知道這個周末要舉行入門儀式的陳半溪有了一份莫名的緊迫感。
所以這個下午他又加大了自己的修煉量。
比如再次跟蘇離瘋狂戰鬥。
起初不知不覺會運用起功法,甚至在蘇離幾招強度極大的攻勢下還會下意識地開啟【淨蓮之體】。
但是後來習慣了這個強度之後,陳半溪就幹脆連功法都懶得用,純粹以肉身不停戰鬥了。
蘇離自然不甘示弱,他是戰鬥狂沒錯,但這不代表他就會忍受自己師弟比自己還要強這個事實,所以幾次看到陳半溪假裝挑釁的模樣後都惡狠狠地把自己這個小師弟給揍地爬不起來。
“呼……呼……”陳半溪的臉貼在地板上,濕漉漉的汗水不斷從他體內流下,使得整個地板都留下了一個大大的人形印記。
蘇離也好不到哪去,甚至比陳半溪還要累,因為他可沒有陳半溪那樣變態的體質,此時已經完全脫力,連一根手指頭都不想動了。
不過每每到了這個時候,就是蘇蘇兒最開心的時刻了。
因為這個時候的陳半溪和蘇離,對她都沒有任何的反抗力。
她就可以趁機叉著腰在兩個人麵前瘋狂嘲諷。
嗯……也僅此而已,如果做一些更出格的事情的話,她怕兩人恢複之後她的小命就不保了。
“師兄啊……”陳半溪有氣無力地喊了一聲。
“嗯?”蘇離過了很久才回了一句。
“說起來,師父收我們的時間其實也差不了多少吧?按理你和蘇蘇兒不是也要進行入門儀式的麼?”陳半溪問出了這個一開始就令他不解的疑問。
“這個啊……”蘇離一下子也不知道怎麼回答,組織了一會語言才道,“因為我和蘇蘇其實都已經有過一個親傳師父了。”
“啊?”陳半溪驚了,可是三人明明都是師父的關門弟子啊。
這個時候,自詡古武百科全書的蘇蘇兒又得意洋洋地出來解釋了:“因為古武界有很多這樣那樣的破規矩,所以我們小時候在家族裏想要學習很多東西,非得拜師才行,所以我和蘇離哥哥早就拜過家中的長輩作為親傳師父了。”
頓了頓,蘇蘇兒繼續說道:“而古武界對於師徒體係是有不成文的規定的,比如作為關門弟子可以拜不同的師父,但是親傳的師父隻能有一個。”
陳半溪恍然大悟,看來不是師父不想收蘇蘇兒和蘇離師兄作為親傳弟子,是他們大家族體製如此,有所限製啊。
不過雖然如此,陳半溪三人卻沒覺得彼此之間有什麼隔閡,畢竟親傳弟子關門弟子,也就一個名分之別罷了,年輕人自然不會那麼迂腐。
在修煉之中,一天很快就過去了,轉眼又來到了晚上。
在灰蒙蒙的夜幕之中告別了蘇離和蘇蘇兒,陳半溪轉身走上了回家之路。
還是一樣的夜跑,還是一樣的無人街道。
不過不一樣的事,這一次陳半溪經過的時候再也沒有了過往那種心驚肉跳的感覺。
想起先前在林語的生日會上,那個女人所說的話,陳半溪終於感受到了對方一句話的威力。
悠哉遊哉地跑回家,陳半溪甚至還有空給符華帶了份夜宵。
沒有敲門,陳半溪自顧自地掏出鑰匙走進了家中。
客廳的燈光應聲響起,原來是符華聽到聲響探了出來觀察情況,見到是陳半溪後才見怪不怪地回到了房間中,不過看起來好像對陳半溪還是沒什麼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