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陳半溪就感覺到房間裏有著一股莫名的香氣,可又說不上來是什麼。
他隻能肯定自己的房間是沒有這種氣味的,而這個房間交給符華以前也是沒有的。
難道這是傳說中的,處子幽香?
陳半溪想起了一些網文裏的段落,麵色古怪。
不過他很快想起了一件事。
自己剛才好像忘了問符華把毛巾放在哪裏了。
一眼望去並沒有看到,難道說符華把毛巾收在了衣櫃裏?
陳半溪嚐試著把衣櫃開了一條縫,果然看到了一條粉噠噠的毛巾。
……嗯,以及一堆粉噠噠的內衣。
“我沒看見,我沒看見。”陳半溪嘴裏念念有詞,開始瘋狂自我催眠,否則要是一下子沒控製住自己那雙手,亂拿了東西,這變態名號恐怕就要坐實了。
飛快地伸出手拿了最上麵的那條毛巾,然後同樣飛快地關上衣櫃的門。
就在關門的前一刻,陳半溪的手停了下來,因為他的餘光又瞥到了一件奇怪的事物。
他想起好像有段時間,每次自己敲門想要進來的時候,符華都會驚慌失措地把什麼東西快速地收起來,似乎不想讓自己看見。
此時眼前正是那件事物,一個小小的記事本。
想了想,還是果斷地關上了門。
誰沒有自己的秘密呢。
來到浴室門前,陳半溪輕輕敲了兩下。
過了一會,符華小心翼翼地開了一條門縫,隔得遠遠地伸出自己的手接過毛巾,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關門。
這下好了,防我跟防狼似的。
陳半溪摸了摸鼻子,苦笑著想道。
經此一鬧,陳半溪原來的旖旎念頭早就消散不見,老老實實地等著符華出來然後自己再進去洗澡。
沒多久,符華抱著幾件衣服走了出來,頭發濕漉漉的,麵色潮紅,眼不斜視故作鎮定地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強忍著調戲符華的念頭,陳半溪準備去洗澡了。
在回自己房間之前,陳半溪想起一件事,扯開嗓子隔空問了一聲符華:
“對了,拜師儀式那天你也一起來吧?”
……
空氣突然沉默。
就在陳半溪以為這是符華無聲的拒絕方式,隻好失望地接受事實的時候,卻又聽到了符華情緒複雜的一聲回應。
“嗯。”
撓了撓頭,陳半溪沒有放在心上,他可不懂女孩子那些彎彎繞繞。
而此時在符華的房間裏,她的雙眼之中不知何時又亮起了神采。
……
……
接下來的日子也是上學加上武館修煉的二合一。
隻是不同的是,以往陳半溪都是一個人,如今加上了符華,一切都變成了二人遊。
以至於林語都不止一次私下裏偷偷一臉壞笑地看著陳半溪,念叨著“德國骨科”之類的梗。
特別是他發現每次自己向符華示好,後者都麵無表情毫無反應,而隻要陳半溪一說話,符華就分外專注地聽著的時候。
嫉妒使我麵目全非,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林語悲憤地想道。
當然,柳雲織的話符華還是會非常認真地聽取的。
特別是符華偷偷告訴柳雲織自己也成為了古武者之後,二者的關係一下子就變得更加親昵了。
兩人每每聊起天來,都可以把陳半溪晾在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