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對爆發的伊拉克戰爭,趙老師給大家安排了道作業,讓同學們以這次戰爭作為題材,寫一篇日記交給他,以下是大家的日記。
一、羅密歐的日記
我是一架戰鬥機,名稱是B-52。說起這個兵器的名字,我想全世界都會知道的。在美國老牌的主力轟炸機中我是響當當的一員。不但在我後麵服役的許多同行要對我畢恭畢敬,就連俄羅斯圖95也要對我敬畏三分。
我曾經參加過許多戰役,得到無數美軍的勳章,在我年近花甲的年齡,我甚至記不清自己被多少人操縱過。更無法計算有多少村莊被我投下的炸彈所摧毀。我討厭別人提我的過去,因為那都是些不堪回首的歲月。
雖然我早該隱居深山,但昔日的輝煌使我在同行中威望不減,也致他們仍然以為我很健壯,還在我身上安裝了各種高科技儀器,這顯然彌補了我因漸漸衰老而帶來的不便,使經驗老道的我更加出手準確。
其實我一直都很討厭自己的工作,也時刻為安全擔心。當那些執行任務的同伴被敵方火力擊中時,我不得步忍著悲痛飛離危險區,但我麵臨的確是再一次執行任務的命運。他們是從來不向我透露機密的,也至於步知道自己是對還是錯。
今天,我又一次執行自己當殺手的命運。
“喂,你們的導彈掛好了嗎?”在某空軍基地,一個年輕的家夥問同事。從他的裝束我可以看法。今天我很難逃脫被他操縱的命。
“可以起飛!”不一會,我聽到對方說了一句這樣的話。仔細看時自己的發射架上已裝滿各種彈藥。對這些東西,我通常不知道他們的威力,隻有在我發射他們一刹那看見被襲擊的目標時,才能清楚地判斷它們是哪一種炸彈。
那個家夥走進了我的前艙,發動了我的引擎。在他的操縱下,我的輪子在飛行跑到上飛馳,快到盡頭的時候,我意識到應該張開翅膀起飛了。如果晚一點的話,我將會毀掉自己的一生。於是我飛向蒼茫的天空。
今天的氣候很好,我常這樣想,假如執行的不是殺手一般的任務,而像其它民用飛機一樣翱翔在藍藍的天空下,不用擔心有人向我開炮或發射導彈,那該有多好啊!那家夥拚命轟動油門,將我龐大色身軀在空中竄的飛快,致使我有些喘不過氣來。
突然我覺得身軀在急速下降,正當我擔心無法保持平衡時,我看清了身下的情景。那是些建築簡陋的村莊。忽然我覺得裝在腹部的發射裝置動了一下,立刻意識到開始“執行任務”了,果見一道紅紅的火焰從身下飛出,緊接著二道、三道……不一會,我仿佛覺得身子一輕,急速上升中回頭看了一眼那些村莊,已被濃煙烈焰所籠罩。
傍晚,我投完了裝載的炸彈,拖著疲憊的身子回到空軍基地,慶幸自己安全而返。而不經意間,卻聽到那家夥在咕嘟:“他媽的,今天又誤炸了!”我的腦袋轟的一下響了起來。
二、馬麗絲的日記×月×日
今天的紐約國際機場人頭晃動。許多同胞拿著鮮花和采巾,還有各國媒體的記者。大家都是為了迎接身負重傷,從遠方歸來的戰士。據說他們在伊拉克的某次戰役中受傷,帶著光榮的“英雄”頭銜歸來。
我想,大家一定都很想見到他們吧,尤其是英雄們的家人,更是盼得心焦啊!機場出口那些舉著國旗的中小學生,更是人情高漲,像等待某位明星的光臨。
約午後兩點,一架軍用的大型運輸機降落在機場跑道上。圍觀的人們立刻騷動起來。有的高呼著英雄萬歲,有的舉著“美國人民的英雄”的字樣,女孩子們幹脆在臉上寫著“我愛你”。記者們也忙著抓拍鏡頭。
我很想擠到前麵看個究竟,但人實在是太多了,何況我又是個不起眼的女孩,而且我拿一束不起眼的鮮花。
在人們的喧鬧聲和記者們的簇擁下,傷員們被接走了,我始終沒有見到他們的模樣。一個小時過去了,我失望地準備離開不再喧鬧的機場,卻聽見已和聲音在叫我:“嗨,小女孩!”我回頭一看,是一位駕著輪椅的來人在向我招呼。
“是你叫我嗎?”我走過去問。
他點點頭,花白的頭發和蒼老的麵孔讓我趕到他已年越花甲。
“孩子,你是來接英雄的吧?”被他說中了心思,我情不自禁的點點頭。他端詳了一會兒我手中的鮮花,然後說:“請跟我去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