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伯豪一聽,連忙站起來。
“真有?是誰?快快說來聽聽。”他站在青寧麵前著急地問。
“你坐下聽嘛。”青寧拉著他坐了下來。
“那你快快說,到底是誰?”丁伯豪滿臉興奮和期待,就仿佛找到小蘭就找到了楚惠一般。
“你還記不記得?原先王錦盛他們那邊有一位旅長,據說早年是蔣先生的侍從室出來的。”
“在大陸的時候他的原配夫人病逝了,他的續弦夫人似乎就是從大陸帶來的,小模樣兒挺美。”
“不太愛說話,為人看上去忠厚老實,但是我從來沒有想到她會是曾經與咱們家有淵源的。”
“見過她二次,都是在與其他的太太們出遊的時候見過,遠遠地看著很麵熟,但沒有說上話。”
青寧回憶著,越說,她就越覺得那個女人就是小蘭。
“真的?她的丈夫叫什麼?”丁伯豪問。
“男人叫什麼不知,但是大家喊她張太太。”青寧說。
“哦,我知道了,你是說原先的張兄?哈哈哈......都是自己兄弟!”丁伯豪大笑了起來。
笑完,眉頭又擰在了一處。
“又怎麼了?”青寧緊張起來。
“張兄那麼好的人,怎麼就娶了那麼個女人?”丁伯豪有些痛心。
“那個小蘭......真的很壞?”青寧驚訝地問。
“雖說我是男人,不該評論一個女人,但是說實話,此女曾經的確很壞,她曾是花士昌的小妾,為了爭寵陷害了惠兒。”
“惠兒以恩德報怨,沒有同她計較,在她落魄之時還收留了她,並且還替她養大了孩子,最後又為她而延誤了飛機。”
丁伯豪又咬牙切齒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說呢,你為何對個女人這麼深惡痛絕的。”青寧微笑著說。
“她就是個敵人,什麼女人?隻是後來被楚惠感化,變好了一些,否則那就是個壞透頂的女人。”
丁伯豪從來不批評女人,這一次對小蘭的不良評價可以說是毫不客氣。
“若真是那位張太太,我倒是覺得她人不錯,為人低調、和善,我們和一些太太去主持公益的時候,她便在一旁默默地為大家做了很多事兒。”青寧回憶著。
“那是假象......哦不,那是惠兒教育的成果,若沒有惠兒,她都不知道喂了幾次野狗了!”丁伯豪餘怒尚存。
“好了,不和你辯了,你看看咱們要如何聯係上張先生與張太太他們呢?”青寧趕緊轉移話題。
一怕他怒氣傷身,畢竟年事已高,動怒不得。
二是要抓緊聯係看看,到底是不是那位張太太。
“我此刻打個電話便是了。”丁伯豪拿起電話薄,戴上老話眼鏡對著薄上看。
“找到了,我打去問問。”他一邊抖著手,激動的。一邊拿起電話機。
“慢點兒,我來給你撥號,你眼神不好。”青寧連忙接過電話機。
撥出去之後,丁伯豪搶了過去,孩子氣地說:“我來問,我來問,他們不認得你,你先出去,一會兒再進來。”
“為什麼?”青寧不解,嘴上雖然問著,但是腳已經在朝外走。
她知道問也問不出什麼,他不會說。
她到門口不過就站了一分鍾多點兒而已,丁伯豪便在裏麵喊道:“青寧,青寧進來,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