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哈!嘿!呀!”
空曠的演武場中,一名少年正在手持一把利劍不斷地揮舞著。看他有板有眼的一招一式,就知道他在演練著什麼劍法。
一旁站著兩位中年人,在一旁議論著什麼。
“封天這孩子太刻苦了!這樣下去恐怕會……唉。”左邊的人說著。
“可憐的娃啊!如果不是那件事,也許他就不會這麼拚命了,唉。”右邊的人歎了一口氣。
“走吧,我真的不忍心看下去了。唉。”說著,右邊那位中年人率先離開了演武場,左邊那位緊隨其後。
演武場中的那個少年絲毫沒有受到兩位離開的影響,依然我行我素的在那裏演練劍法。
半個時辰後,少年朝四周望了一眼,確定周圍無人後,再一次演練了劍法。隻是這次的劍法與剛才那個不同。看少年額頭上不斷冒出的汗,就可知道這劍法難度絲毫不亞於剛才那個劍法,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又是半個時辰,少年緩緩收起手中的劍,大踏步的離開了演武場。隻是眼中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很快,少年就回到了他居住的場所——也就是他的房子。這所房子很安靜,也很幹淨,顯得很空。
沒錯,這所房子隻有少年一個人住,從他掛在牆上的兩張黑白中年夫妻照可以得知,他的父母似乎離開他了。
但少年隻是恭恭敬敬地朝著那兩張照片深深地鞠躬,並沒有顯得多麼沮喪。隻是,他的眼中浸滿了淚水。
很快,他就收起了淚水,再次看來了一眼父母的遺像,回到了他自己的臥室。
少年朝四下望了一下,確定無人,就伸手朝枕邊摸去。突然間,他好似想起了什麼,趕忙停住手,去將門鎖上,簾拉上,讓外人無法從外麵看見屋裏的一切。
緊接著,他才從枕邊摸出一柄長劍。那長劍看似樸實無華,可劍柄處卻體現著它的不凡。
這長劍同體銀白,卻散發著淡淡的綠光。而那劍柄處又雕刻了幾多蓮花,為其增加了美感,又不失舒適。而劍身處又隱隱露出四個大字:天殞·青蓮。沒錯,這柄劍,就叫天殞·青蓮。
少年慢慢的撫摸著青蓮劍,似乎在摸著自己的孩子。可那眼神,分明是在看著愛人啊!
就在少年準備提起長劍,舞上一番劍法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封天哥,封天哥,在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