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陽光從窗外滲入,淺黃色的被單在陽光的映襯下暖意十足。
寬闊的大圓床上,雪白的胴體纖細而又勻稱。蘇承歡兩條胳膊露在外頭,圓潤的肩頭以及往下滿是觸目驚心的青紫痕跡。
細嫩的脖子和胸前,也布滿了一個個草莓印。
可想而知,昨晚戰況有多激烈。
蘇承歡還在呼呼地昏睡。
而昨晚被她痛罵的顧宴清已經是不見了蹤影。
昨晚上被撕碎的衣物,已經打掃好,整間臥室看上去幹幹淨淨,一塵不染。
“她怎麼還不醒?!”
兩個女傭早就拉開了窗簾,打掃完了屋子。
“小小年紀,就這麼會勾引男人。”其中一個女傭看了看蘇承歡身上的吻痕,不懈而又鄙視的撇了撇嘴,翻了個大大的白眼。
“別這麼說,讓少爺聽見可不好。”
“唔------------”
蘇承歡像是被刺眼的眼光弄醒,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你醒啦?”
蘇承歡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這才發覺天已經大亮,而自己不著寸縷的躺在床上。
“少爺叫我們把衣服給你送過來。”
女傭輕放好衣物,又恭恭敬敬的說道,“少爺請您請您起床後去他的書房一趟。”
書房?
蘇承歡的神經還沒反射過來。
看著自己這一身的印子,酸痛的下身和腰肢,氣不打一處來。
但是對這兩個陌生的女傭又不好發作。
“知道了,你們出去吧。”
冷冷的言辭和緊皺的眉頭,蘇承歡看上去像是被人強奸了一樣。
恩,說白了其實也差不多。
“怎麼還不起?”
兩個女傭剛把門打開,轉眼就看見了顧宴清板著一張臉進來。
“少爺好。”
“恩,回去吧。”
顧宴清嘴角蕩起一絲涼薄的淺笑。
“還不起?等著我給你穿衣服?”
他自顧自的抽著雪茄,慵懶的躺在床不遠處的沙發上。
此刻的蘇承歡已經穿的差不多了。
“你這個禽獸!”
蘇承歡憤恨的朝著顧宴清吼道,這個男人,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你是在誇我嗎?”
顧宴清將頭斜斜的歪向一側,唇角上揚,輕蔑又高冷。
都說商場上的顧宴清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大魔頭,可是蘇承歡一直以來都輕信了他。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顧宴清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尤其是女人。
他能縱容她在自己身邊“安然無恙”的呆那麼多天,已經是他的耐性極限了。
有多少女人千方百計的接近他,想要爬上他的床,可是這個死丫頭仿佛偏偏不買他的賬,經這些天來他的關心視若無睹。
那好,那就沒必要再跟你客氣下去了。
“你是我見過最無恥的男人!”
蘇承歡氣的大吼,兩個小臉紅彤彤的,看的顧宴清心裏又是一陣蕩漾。
“好了。”
顧宴清臉上劃過一絲不耐煩,“趕緊梳洗打扮,不要讓我久等。”
涼薄、冷酷,瘦削挺拔的身影從蘇承歡眼前一晃而過,又不見了蹤影。
蘇承歡怔怔的坐在床上,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委屈的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