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淩沒有想到張靜會說出這麼曖昧的話出來,自己和這個張靜有關係嗎?想到動心的時候,林淩站起身來將窗簾拉小一點,轉過身的時候,看到張靜的外衣上有一根斷發,就撣了一下,說:“張靜,你掉頭發了。”張靜也沒有回頭,輕聲說道:“在哪在哪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呢?”林淩說著話那左手非常自然扶上了張靜的香肩上,眼裏望著她那珠圓玉潤的臉蛋,心裏真想湊上去咬上一口 ,或是上前撫上一把,那兩隻手都在那裏蠢蠢欲動,就這樣猶豫了將近兩分鍾,但最後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一直在那裏默默地等待的張靜這時候抬頭掠了一下額頭上的劉海,說道:“人家老了唄,掉頭發也不覺得驚奇呀。”這時候,那個林淩也順勢說道:“你說你都老了,那我怎麼辦呢?”
兩人說到這裏,這個話題自然也就不好進行下去了,林淩此刻立馬轉過話茬:“這段時間,你和楊市長現在忙點什麼呢?”林淩很明白,如果就著前麵的話題繼續說下去的話,很快就會把自己逼上沒有退路的境地,因為他在對於和張靜的關係上,他還沒有想好該怎麼來處理,所以他隻好來一句廢話,這說了就等於沒有說一樣。難道不是嗎?人家楊東城副市長和張靜忙不忙,與你林淩有什麼關係呢?
兩人又沉默了一會,張靜忽然問道:“林淩,上次你不是說你喜歡炒股,怎麼樣,你的股票怎麼樣啦?”林淩沒有想到,自己剛剛和張靜說了一句費話,沒想到這張靜現在給自己也來一組經典廢話,這不,兩人忽然說起股票,一個在行,一個不懂,這湊在一起不就正好負負得正了嗎?
林淩很早以前就曾很關心過股票,但到了中東公司擔任工會主席之後就不怎麼有時間去關心股市了,他認為這股市在中國還不是十分成熟,他就覺得沒有必要去冒那個風險費那個神。
“要不,我還是教你一點股市知識吧,或者以後對你會有用呢。”張靜此刻說話看來已經是有一搭沒一搭的。
接著張靜便開始了侃侃而談了,她先從股票的基礎知識開始說起,從最小的名詞開始,有散戶啊,大戶啊,然後就是機構什麼的,或是什麼莊家,主力什麼的……
見張靜說得正有味道,林淩也做出很認真的樣子在那裏洗耳恭聽,末了,他又多嘴問了一句:“你跟我說這麼多,是不是想要我也參加炒股呢……”
張靜這時候恰到好處地盈盈一笑,抿口茶,
輕輕地說道:“在我們楊市長手下當差,在楊市長的引導下,我們不少人都入了股市。”
其實,林淩主動把這個張靜給約出來,於公於私,林淩都有不同的想法支撐著他,於公就是要想把有關拆遷的問題,能適當地從張靜的嘴裏得到拆遷方麵的一些信息;於私呢,就是想從這個美女身上得到一些曖昧的東西,或者再前進一步。
在和張靜進這個包廂之前,他已把和張靜的關係考慮得很清楚了,同時也把他們之間的關係重新調整並且定位:比同事之間深一點,比情人呢又淺一點。話說白了,也就是曖昧一點。而曖昧一個多麼巧妙的詞啊,既不用扣大帽子,也不用上綱上線,同時又給彼此留下很大的遐想的空間。
那就是在林淩走出那間“茗香”茶樓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多鍾了,在茶樓那裏和張靜卿卿我我異常投入之時,他的腦子裏想的更多的是怎麼樣來處理他和張靜的關係,他該不該把這個張靜處成了一個情人的關係,然後就是怎麼幫劉陽陽處理好那些拆遷的遺留問題,來這裏之前本來他還想要不要帶張靜去開房的,但現在他還不想把他們的關係處理得這麼快,就好比自己給自己下藥了一樣,而且隨時都有一命嗚呼的可能。因為在他的印象當中,太過於漂亮的女人就是一個很不安全的杯具,一不小心就會給自己帶來致命的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