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若是如此,那賢王跟司徒振膽子也太大了,這次瘟疫死了多少人,為了自己的私利,全然不顧百姓死活,設計殘害忠良,迫害儲君,他們這是要造反不成。”林青平有些惱怒的吼道,聽道這樣的陰謀,猶如背後一把利刀插入,心裏的寒意不比太子少,他年少便入朝,一直輔助皇帝,要說風雨,他見得也不少,但如今喪心病狂的鬥爭依舊讓他覺得憎惡。
“這件事現在還沒有證實,不好聲張出去。”馮時麵色一驚,急忙製止林青平,畢竟這等大事豈是能隨意說出口的。
“隻是殿下,日後行事要更加小心才是,想必司徒振昨日故意幫助我們,背地肯定有陰謀,先不說其他,就是今天早朝,我看賢王的態度與昨天變化甚大,以他的性子,不跟司徒振鬧才怪,現在倒還同意徹查此案。”馮時為人機警,處事不驚,朝中雖不多言,但看人識事的本事確實無人能及。
“看來要查清這個案子不是一件易事。”太子緊鎖著眉頭,低沉著聲音說道:“哦,對了,文相現在怎麼樣?”
“聽說已經恢複的差不多了,我也有好些時日沒有前去探望。不過這位苓姑娘可真是有本事,可惜上次沒見到本人啊。”馮時歎著氣,很似遺憾的說道。
“老師也不認識她嗎?”
“她小的時候見過,夏家這兩位千金從小就機敏可愛,後來變沒有見過了,一來朝中近年大事不斷,無暇抽身,再則這夏茯苓常年在外遊曆,甚少在家,所以也就不得而見了。”馮時回憶著,對茯苓的印象隻停在她兒時的時候。現在看來,他越來越像見見此女了。
“我正好要去相府探望文相,兩位老師可願一同前去,也可隨便見見這位京城第一女神醫。不過我和她在亂民崗結識,不好暴露身份。所以......”
“殿下放心,老夫知道該怎麼做。”馮時看穿太子的心思,知道他卻不想在夏茯苓麵前表麵身份,所以接口說道,當然,此話他還有另外一層意思,現在這個案子沒有任何思緒,也不從查起,唯一要點便是這位神醫了,這場莫名的瘟疫來的如此蹊蹺,想必隻有通過夏茯苓才能深刻了解,讓太子結識夏茯苓是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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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是個魚目混雜的地方,而京城的街道就最為繁花簇錦,熱鬧非凡的地方,自從文浩的病情好轉,夏茯苓便被方萍關在家裏,不許出門,強行休息養傷。文家兄弟也一直陪伴文浩,夏家四徒更是無能為力,麵對嚴厲的師娘隻好裝沒看見像他們求助的小師妹了。
被關了好些天。身體也養的差不多,手上的傷也快好全了。紫蘇見茯苓每天都小可憐的樣子盯著外麵,於心不忍終於像母親求情。這麼多人每天求半天也不及夏紫蘇說幾句話,方萍果然放茯苓出門,夏茯苓興奮的跳起來,拉著夏晴,小可愛跟著袖兒上街采辦去了。
“還是大小姐有辦法,要不然,夫人還不知道要關你多久呢?”袖兒一邊說著,一邊拉著亂跑亂跳夫人茯苓,沿著攤販看著,被關了這麼久,現在看外麵什麼都是好看的,成了一個好奇寶寶,什麼都想要把玩一下。
“這次肯定把師娘嚇壞了,師妹這次也是,太不愛惜自己了,我聽夏米講述了,心裏都膽顫心驚的。”夏晴溫柔的教訓茯苓,這次大家除了不敢違背方萍,也確實是想用這種辦法讓茯苓好好休養一下,也隨便給她長點教訓。
“哎呀,師姐,你就別說我了,我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嘛,再說了,你別聽夏米師姐的,你還不知道她啊,就喜歡把事情誇張了說。”茯苓在家人麵前總顯得像個孩子,喜歡撒嬌,喜歡任性:“袖姐,你要買什麼啊?”
“過兩天就是元盂燈會了,到時候府裏的下人都不在,所以我得提前準備一下,夫人那天想在家裏半個小小的宴會,請文家一起過元盂。”袖兒滿大街的挑選物品。夏家每逢過節府裏的下人都會放假做自己的事情,陪伴親人。這個時候家裏的事情就得全家親自動手了。
“元盂燈會,娘怎麼想起過元盂了,還和世濤家一起?”元盂燈會不是什麼特定的節日,而是十三長公主為了紀念夫君所辦置的節日,一般也都是年輕人的一次娛樂,往常因為姐姐不願出門,自己便也不會去過燈會,怎麼近年想起在家裏過節了。
“可能隻是想借著那天聚一下,你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文家的長公子這次也回來了。”
“說的也是,兩家關係本來就要好,理應多走動走動。”夏晴也點著頭說著。
“誒,說著走動走動,那個最喜歡走動的世濤怎麼最近沒影啊?”自己被關了這麼久,也沒見著世濤來救他,心裏埋怨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