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渡江之戰(1 / 2)

經過三天的修煉,康演義和童蘭馨配合融洽,可以自如使用法則力量。隻要童蘭馨在他周身百步之內,康演義就可以隔空傳輸法則力量,直到自己的力量耗盡為止。

而康演義可以維持的最長時間,大概是一刻鍾,之後他也會精疲力竭。

一刻鍾就是十五分鍾。

這時候,禹國中路軍也押送數萬雷州百姓和降兵趕到漓江,正在搭建浮橋。搭建浮橋的都是雷州百姓和降兵,而禹國士兵則手持皮鞭,在一邊監工,稍有懈怠便一鞭子下去。

如此,雷州百姓和降兵不得不日夜趕工,總共五座浮橋漸漸地延伸出來。

就跟梅長清猜測的一樣,袁方果然選擇穩紮穩打,同時建立五座浮橋進攻。這五座浮橋分的很開,分別對應漓江五處要地,正好和楊成及四家族相對。

“又來硬的,最討厭打硬仗了。”康演義得知戰報後,不由得捂住額頭。

但是他也知道,一支真正的精英部隊,不僅要有作戰意識,也要能打硬仗。該躲的時候躲,該拚的時候拚,而且下定決心硬拚,就一定要勝!

不過這一次漓江阻擊戰,那是肯定要輸的,最後還得依靠翼澤關來防禦。

之所以擺下陣容阻擊敵人,無非是爭取一些時間。

“敵軍每日在漓江對岸演練,百萬大軍氣勢恢宏,我方士氣則日漸低迷。”梅長清說道,演練的人大概五六十萬吧,但那吼聲卻傳到了翼澤關內。

四大家族這幾天出了不少逃兵,幸虧楊成早已拿下兵權,逃者殺之,這才震住軍心。然而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別說那些底層士兵,就連中端武將也感覺到了害怕。

除了對方陣勢嚇人外,還有就是眼睜睜看著浮橋延伸過來,卻不能有所為。

一日一日,這樣的心理壓力導致四大家族多次營嘯,人心惶惶啊。

“看來楊成的想法和我們一樣,打算半渡而襲,就不知道他會怎麼斷橋。”梅長清思索著道。

“近日無風,火攻肯定不行,隻有水淹。”

康演義想了想道:“要是我肯定會在上遊築一道臨時的水壩,待敵軍半渡時鑿開水壩,水淹浮橋。”

梅長清神色一動,說道:“萬一敵軍如日前猜測,將百姓安插在軍隊中部怎麼辦?”

關於這個問題,康演義也思考過許久,最終他覺得不大可能。

既然我想得到策反降兵和百姓,那麼對方也想得到,他就不會擔心意外?

而且普通百姓的體能很差,行動速度緩慢,把他們夾在中間隻會耽誤渡江。要知道浮橋並不是很穩定,普通人走在上麵很容易跌倒,也隻有武者才能如履平地。

仔細斟酌之後,康演義認為對方不會驅使百姓渡江,最多把降兵放在前麵。

“一個小小的問題,竟然糾結這麼久,看來我的思維還不夠細致啊。”康演義自嘲道。

“其實我早就想到了,考考你而已。”梅長清嗬嗬一笑。

真的嗎?我讀書少你別騙我。

康海義率領義士騎兵團在鴨子灘沿岸巡視,他可以看到,對麵的浮橋離這邊越來越近。本來還以為敵軍會乘船強渡,沒想到人家直接造橋了,而且已方還不能阻止。

橋頭離岸邊還有十多丈遠,康海義主動和造橋的降兵聊天,認識了幾個人。

“包兄弟,你們造橋的進度夠快啊,估計再有一天就能到我這頭了。”康海義對橋頭一個降兵喊道。

“哎,我也不想給禹國人造橋,沒辦法,不造我全家都得死。”包老溝歎口氣,他的鎧甲已經給人剝掉了,露出一條條鞭痕。

包老溝原本是雷州一名士卒,後來被敵軍俘虜,他的家人也都在對方控製下。

可見袁方對降兵防範嚴格,基本上來說,他們沒有機會造反。

當然,袁方不可能把幾萬降兵的家屬都控製起來,他主要控製兵頭的家人。這樣一來,就能通過兵頭控製小兵,以防止降兵突然大規模暴動。

至於混元真身,四段武者,他們不敢用來造橋,那個層次很難控製。

“等造好橋,禹國估計會驅使你們打頭陣,你們過了橋就趕緊逃吧。”康海義也歎口氣,說道。

“我省得,不逃難道跟自己人拚命。”

包老溝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突然又警覺起來:“監工來了,下次跟你聊。”

康海義點頭,隻見浮橋遠處走過來一個手持皮鞭的禹國士兵,四處嗬斥降兵。那些降兵不敢反抗,隻能唯唯諾諾地加快工作進度,康海義見此心中湧起一股怒火。

“團長,禹國這麼多人,到時候打過來我們哪擋得住啊。”義士騎兵團一名叫康否的武將說道,他大概二十七八,擅長槍術和弓術。

康海義遙望一眼對岸,那營地一眼看不到頭,密密麻麻的嚇屎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