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點,莫含雅準時走上酒吧的舞台,如同往日,抱著吉他深情演唱她所準備的每一首歌曲……
雨下在我窗前,玻璃也在流眼淚。
街上的人都看起來,比我幸福一點。
用寂寞來測驗,還是最想要你陪。
曾一起走過的夏天,我常常會夢見。
我猜不透,你真正的感覺。
思念寫成臉上的黑眼圈。
有的時候我寧願你對我壞一點。
欲望山莊裏,休閑娛樂的地方,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可是這裏除了吳浩身上的那部手機有信號,可以與外界聯係外,其他人的手機就成了隻能玩玩遊戲的玩具了,不能上網,不能和親朋好友通電話,對於東方欲和東方望來說,這裏也就成了了無生趣的地方。
就在莫含雅唱《孤單心事》的高潮部分時,一般隻會呆在豪華舒適的臥室裏睡美容覺的金發美男東方望雙手插兜孤身一人的炫目走進了酒吧熱鬧歡愉的大廳……
毋庸置疑,這是一個吸引萬千眼球的家夥。
即使一成不變的穿著一身白衣白褲,他也像是世界上最高傲、最金貴、最妖嬈的孔雀,一走進酒吧,酒吧內所有花枝招展的男女,都黯然失色了,全都成了他的陪襯品。
“歡迎望少爺來到酒吧。”
“望少爺晚上好。”
酒吧的工作人員看到他,紛紛恭謹的迎上前,一名男服務員微微上前一步,手微伸,笑容得體的將他帶至到離舞台最近的最佳位置,“望少爺,這邊請。”
東方望神色傲然,從進酒吧起,就沒有正眼的看過在舞台上唱歌的人。
那名老練的服務員把他帶到東方欲坐過的那個最佳位置,他也不急著坐,淡漠的瞥瞥周圍的擺設,一手從褲兜裏掏出一張炫白的手絹,一手插在褲兜裏,微微彎身,耐心十足的拿著白手絹擦拭那張高級舒適的沙發,擦了十分鍾後,才停止,在燈光下看看白手絹,見那白手絹沒有沾染上黑色,才不疾不徐的優雅坐下,然後再拿著那張炫白的白手絹十分認真的用力擦拭麵前的玻璃桌。
他是那麼的灼人眼目,走進酒吧大廳的時候,莫含雅就已看到他了,當時,心中一驚一駭,口裏的歌聲不由得變了變調子,想起與他第一次見麵時,他將滿口的汙穢吐在自己臉上,不道歉反而辱罵譏諷自己的情景,心中免不了怒氣騰騰。
這會兒看到他擦拭了沙發,又把那張幹淨透明的玻璃桌擦了又擦的行為舉止,她心中不僅有氣,還充滿了厭惡,真想衝下舞台找他算那筆賬,扇他兩記耳光好好的教育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