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期望越高,失望越大。

這太讓他難以接受,手中的名牌望遠鏡“咚”的一聲落在地上,對著那抹白色的身影恨恨的咬咬牙,立即怒不可遏的轉身,大快步的走出臥室,“呃,老女人,你真是該死。”

時間還早,莫含雅並沒有急著離開那段美麗的海岸線,心情好了許多,彎下身拾起幾顆好看的貝殼,脫掉鞋子,光著腳丫愜意的與蕩漾到沙灘上的海浪嬉戲。

東方欲很快的到達了那段海岸線,忽視她與海浪愜意嬉戲的美麗身影,加快步伐怒氣騰騰的走到她身旁,惡聲惡氣的喝道:“老女人,以後不許出現在這段海岸線。”

他的出現,讓莫含雅始料未及,白白臉,驚訝無比的看著他,“你、你怎麼會在這裏?”

東方欲的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兩眼大睜,恨不得用眼神殺死她,“你問我,我還問你呢?你不知道你自己長得有多老多抱歉嗎?你闖進我的視線裏,到底是什麼意思?故意勾引我,故意讓我心癢癢嗎?”

莫含雅被弄得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說什麼?”

“你還跟我裝蒜?”

“我沒有裝蒜啊。”莫含雅一臉冤枉,“東方欲,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惹你啊?”

“你……呃……”東方欲又氣又鬱悶,“總之,以後不許再出現在這裏,要是再被我看到,小心你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撂下一句狠話後,冷怒的恨她一眼,轉身氣騰騰的大步離開。

莫含雅一愣一愣的呆站在原地,大惑不解的看著他漸行漸遠的背影。

晚上八點,莫含雅到達酒吧,抱著吉他走上舞台準時準點的開唱。

八點到九點五十幾分的這段時間裏,都沒有她不想看到的人出現,她唱得挺舒心的,最後,唱了一首比較抒情的歌曲作為了結尾曲……

信箱裏出現一張美麗的明信片。翠綠的山腳木屋嫋嫋的煙。

但是我驚訝的卻是背麵。你熟悉的字跡竟已相隔多年。

那一句話是你離開的玩笑話。擱在我心裏灰塵。堆成了塔。

你就這樣撥開了它。在信箱前我依舊是那個木偶。線等著你來拉。

你說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我們死也要在一起。

像是陷入催眠指令。我又開始昏迷不醒。

好吧下輩子如果我還記得你。你的誓言可別忘記。

不過一張明信片而已。我已隨它走入下個輪回裏……

完完整整、準準確確的唱完最後的一首歌,她高興的一笑,抱上吉他朝台下的觀眾鞠個躬,便麵帶笑意的走下舞台,準備回寢室休息。

她萬萬沒有想到,剛走出酒吧門口,一個高大的身影就橫在了她的麵前,蠻不講理的擋住了她回去的路。

這個霸道的家夥,她好像已經很熟悉了,頭一抬,對上那人年輕張揚的冷酷俊臉,萬分頭疼的皺緊眉,“喂,你又想怎樣啊?你在這裏攔著我,有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