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過的驚喜。是被一切歸零。
傷口換來的自由。置身事外的寂寞。被煙燙的那隻手。燒不完的折磨。
不同方向的天空有不同的遼闊。
我們都怕寂寞。我們都想解脫。在開始的時候。都認真想過在一起生活。
我們都怕降落。掉在愛的沙漠。用流浪當借口。掙脫心的枷鎖……
毋庸置疑,他唱得既好聽,又深情,若去比賽,百分百的能夠拿到滿分,打動聽者的心。
聽他唱完了一首歌,莫含雅的心情,好多了,漸漸的收住眼淚,看著他漂亮的側臉,微微含笑的問:“這首歌叫什麼名字?”
“叫《遠得要命的愛情》”東方望平靜答道。
“你的歌唱得比我好。”她笑著說。
“我知道。”東方望從不懷疑自己的歌唱得不好。
“嗬嗬。怪不得。”
“怪不得什麼?”他淡淡的白她一眼。
“怪不得你都不去酒吧聽我唱歌啊。”莫含雅有些不好意思的笑道。
東方望不否認,似乎,自己不去酒吧聽她唱歌,確實有她唱歌不如自己好聽的這個原因。
這個時候,有種奇妙的氣氛。
兩個曾經相互沒有好感,甚至相互厭惡的人,突然像好朋友一樣平行而坐的聊著天,想一想,真讓人不可思議。
和他靜默的坐了好一會,莫含雅才率先的站起身來,抹幹眼角的淚,眼眉含笑的看著他,神清氣爽的真誠道:“望少爺,謝謝你。”
東方望還坐在草地上,抬起頭,在燦爛陽光下眯著眼睛看她,“謝我什麼?”
“謝你唱歌給我聽啊,還謝謝你陪我說話,陪我發呆。”
聞言,東方望的臉色有些不好看了,心裏好像莫名的別扭起來,忽的別開眼,快速站起身,冷柔道:“這是我的地盤,以後不許踏入。”聲落,拿著二胡優優雅雅的往外走,
自己方才的話,有說得不對的地方,得罪了他嗎?
莫含雅疑惑不解,想上前問個明白,但想到他和東方欲一樣陰晴不定的怪脾氣,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心想,這個地方,不來就不來了吧,反正自己也並不是很想來這個地方的。
樂觀的這麼想著,心裏,也並不難過,輕輕的歎口氣,轉身與他分道揚鑣,朝另一條小路走去。
晚上八點,莫含雅準時的到達酒吧,竭力忘掉那夜的噩夢,抱著吉他在熟悉的舞台上快樂歌唱……
看著你。有些累。想要一個人靜一會。
你的眼。含著淚。我的心也跟著碎。你為哪一個人憔悴。
為他抗下所有罪。我為你執迷不悔。整夜無法入睡。
就算全世界離開你。還有一個我來陪。怎麼舍得讓你受盡冷風吹……
在莫含雅唱第一首歌的時候,東方欲就走到了酒吧的大門外了,心裏好像在別扭著什麼,顧忌著什麼,腳步朝前動動,幾次想走進酒吧看看,最終都還是退回了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