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溫暖的第一縷晨曦灑落到房間裏的時候,她就醒來了,看看時間,在床上賴一會兒,便起了床,洗涮好,坐在梳妝桌前,精心的化了一個淡妝,穿上一件火紅的斜肩小禮裙,套一雙黑色的網狀吊帶襪,再穿一雙同小禮裙同色的七寸高跟鞋,披散著及肩的大波浪黑發,性感撩人的走出家門,隨即戴上可以遮住大半張臉的墨鏡,瀟灑的坐進炫目的紅色座駕,利索帥氣的發動車……
t市監獄的大門外,有兩條路。
一條是常有車子開過的寬闊大道,一邊是年久失修,鮮少有車子經過的小公路。
還沒有到中午,那輛炫目的紅色法拉利便停在了那條很少有人會注意到的小公路上。
莫含雅就靜靜的坐在車裏,戴著大大的墨鏡,隔著車窗低調的看著那個監獄的大門。
快到12點時,監獄的大鐵門緩緩的打開了,東方迷望望燦爛刺目的陽光,不失帥氣的走了出來。
他的頭發比以前短了許多,臉龐,比以前瘦了些許,但看起來特別的精神,依舊有著不容忽視的英俊逼人的氣勢,穿一件黑色的薄料西裝,提著一包物品,走出大鐵門幾步,抽出一根香煙點上,一邊悠然的吞雲吐霧,一邊步伐好看的朝前方走去。
前麵有兩條路,他會走哪一條呢?
焦距拉近,發現,他選擇走的,是那條時有名車開過的寬闊大道。
走在交叉路口的時候,他其實是有瞥到那條清冷小公路上的那輛紅色法拉利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卻沒有走過去看個究竟,隻是不為人知的笑了笑,便一點也不拖拉的朝那條大道走了去,走了一段不長不短的路,便站在了路邊,攔上一輛出租車走了。
坐在車裏的莫含雅一直注意著他的一舉一動。
她並不想和他碰麵,發生了那麼多讓人心傷、糾結的事,始終沒什麼勇氣的去做到心無芥蒂的與他坦然麵對。
在他坐上出租車的時候,她才發動了車,謹慎的緩緩跟上。
半個小時後,那輛出租車在一條複雜的巷子前停了下,東方迷付錢下了車,扔掉手裏快要燃燒到盡頭的煙,悄悄的瞥一眼快要跟上來的紅色法拉利,提著手裏的一包可有可無的東西酷酷的走進了巷子。
那條巷子很長,走進裏麵,有好幾個彎道,並且還能看見幾條小小的分巷,巷子的兩邊都是年久的木質建築,許多商鋪的門麵都一樣,這裏麵的人不多,不熟知這裏的人走進去,多半會以為自己進入了迷宮。
東方迷走進巷子不久,莫含雅就將車停下,踩著紅色的七寸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跟了進去。沒有看到他的身影了,她的心頭,漸漸的慌亂急切了起來,在原地轉一圈,加快步子的朝前走去,時不時的左顧右盼著。
在巷子裏找了一個小時,她也沒有看到他的身影,穿著高跟鞋的腳,實在是累得疼了,停下腳步,微微氣喘的依靠在一條小巷子裏麵的一塊木質門上,抬頭朝周邊看看,傷感的發現自己迷了路,心頭,一陣的隱隱難受,微微的彎下身,隔著黑色的墨鏡,霧蒙蒙的看著腳下冷冷冰冰的石板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