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之大陸,東土大地,位列東土大地七國之一的大秦帝國,鎮天王府之中,卻是處於最緊張的姿態,裏三層外三層都是被大秦帝國最精銳的軍團——鎮天軍團的士兵把手著。
“真是放肆!我玄鎮天的孫子他贏遮居然也敢輕舉妄動,竟然將其打成重傷,他最好祈求陌兒沒有什麼事,否則的話,我一定讓大秦皇室付出他無法承受的代價!”鎮天王位於上座,大手緊緊的握著,發出一聲聲的骨骼交錯時的脆響,一身濃鬱的殺氣,如殺神降臨,讓人不敢近身,仿佛下一個瞬間就會爆發,讓這許久不見鮮血的大秦帝都,沾沾血!
剛剛打了聖仗班師回朝的鎮天王,前腳剛剛進入皇城,連盔甲都沒有來得及卸下便是聽到了自己的孫子被當今太子一掌打成重傷,擊碎心脈,深陷於昏迷之中的事情。
一怒之下,他連今天的早朝都沒有去上,讓原本已經答應了在滿朝文武大臣麵前封賞鎮天王的大秦聖上尷尬不已。
同時這位大秦聖上也知道,這位足足有十年的時間沒有回到帝都的鎮天王老爺子是怒了!真的怒了!
這也讓他實在是頭疼不已,因為以他鎮天王府的實力和影響力,若是想要推翻現如今的大秦皇室,那還真的是易如反掌,為了平息這位鎮天王的怒火,他在今日的早朝之上,便是直接當著滿朝文武的麵,將當今太子贏遮的太子之位給撤了。
“王爺,世子雖說睡了他贏天下的女兒,但是以我鎮天王府這些年來所立下的赫赫戰功,若是想要他的女兒,他豈敢不給,而現如今僅僅就是憑著他的一麵之詞,便是判定了世子對其女兒下藥一事,並且將世子打成重傷,連告知我們一聲都沒有,要不是我們突然回到了帝都之中,恐怕連世子的最後一麵都難以再見,他大秦皇室如此做法,未免也太不把我們鎮天王府放在眼裏了吧!”管家徐山河,也是鎮天王最為信任和倚重的手下,憤憤不平的說道。
管家不說還好,這一說,鎮天王的臉色更加的陰沉了,誰人不知,鎮天王府的世子玄陌乃是鎮天王府唯一的一根獨苗,那是被鎮天王捧在手裏怕碎了,含在嘴裏怕碎了,簡直就是寵到了骨子裏麵,有的時候,甚至讓人很難區分,他們兩人倒地誰才是做爺爺的,誰才是做孫子的,因為鎮天王實在是太寵著他的那個孫子了,弄得他才像是個孫子一樣。
也正是因為如此,借著鎮天王的光,玄陌不知道在帝都之中幹了多少缺德帶冒煙的事情,強搶民女這都是輕的,稍微厲害一點的,像是什麼火燒宰相府啊,夜闖皇宮妃嬪後宮……諸如此類的事情,玄陌真的沒有少幹,但是那又能怎樣,人家照樣完好無損的。
可直到昨天,玄的好運氣似乎用完了,本想著幹一票大的,給當今聖上唯一的女兒,也就是當今太子的親生妹妹下藥強奸,但是未遂,被太子給抓了個現行,一掌擊碎了心脈。
幸好鎮天王回來的及時,將王府之中大部分的天材地寶都給玄陌服用了,這才吊住了他的性命,否則的話,玄陌早就已經撒手人寰了。
如今那個平日裏被他那麼寵愛的孫子,突然之間受了那麼重的傷,可想而知,鎮天王的心情是什麼樣的,恐怕是想要滅了大秦皇室的心都有了!
“召集所有的士兵集結備戰,若是他大秦皇室不給我一個合理又讓我滿意的說法,那麼我看這大秦皇室,也就沒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鎮天王的臉色仿佛陰沉的可以滴出來水一般,沉聲說道。
“是!”管家應下,走到大廳之外的空曠地區,一個信號打出。
霎時間,一聲聲的鐵蹄踏行的聲音響便了皇城的每一個角落,每一個人都聽的是清清楚楚,就連那偌大的鹹陽城似乎都在那萬千鐵蹄之下變得搖晃顫抖了起來。
“這一個個士兵如此著急前往何處,誒?這不是鎮天王剛剛帶回來的嗎,莫非是要前往鎮天王的家中,可雖然鎮天王府邸不小,但是也容不下數百多萬的士兵吧。”
“這鎮天王老爺子有三好你應該知道吧?”
“你淨說廢話,鎮天王的三好誰人不知!好酒,好戰,好護犢子!”那人似乎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般,又道:“昨日鎮天王府世子對當今聖上之女欲行不軌,但是未遂,反被太子給一掌震碎心脈瀕臨死亡,按照那老爺子護犢子的個性,他該不會是舉兵造反,要替他那不成器的孫子報仇吧?”
“你覺得按照鎮天王的個性,做這樣的事情,有幾層的可能性?”
幾層的可能性?當然是十層的可能性了!當年鎮天王府的世子玄陌將宰相府的府邸燒毀之後,宰相便在聖上麵前參了玄陌一本,但是誰也沒有想到,護犢至極的鎮天王,竟然親自從戰場之上跑了回來,在朝堂之上,不顧自己的身為鎮天王的臉麵,不顧聖上在前的威儀,追著宰相在朝堂之上繞圈子打,那一戰,整個皇宮都險些被毀於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