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好的五花肉帶著焦黑的網格烙印,菌菇烤的恰到好處,釅香逼人,再灑上料粉,五花肉用生菜葉子裹好,放上切好的聖女果為裝飾,三五個為一份,順手淋上醬汁,最後再把烤菌菇當配菜。
做好後就交由二青端了上去。
這簡直就是矯情!
烤肉難道不應該是大口大口的撕咬嗎?
這樣吃肉還有啥意思?
不過,一個布爾喬亞的女孩子不就是好這一口嗎?
算了,為了自己的兄弟以後能夠過上舒坦日子,就這麼強忍著吧。
……
一張張的紙巾遞過去,幾乎轉眼間就被眼淚浸濕。
蘇聘從來都不知道,一個女人的眼淚竟然多到這種程度。
這是自己的老朋友。
老同學。
但是看著這個仍舊在那裏哭泣的女人,卻讓他感到了一點類似於報複的莫名爽快。
這又能怪誰?
不過是看了幾本酸溜溜的地攤文學,就自認為懂得了愛情。拋棄了朋友,拋棄了家人,跟著那個不著調的家夥滿世界找不到人。
老爹被氣的一夜白發,老娘差點中風。
現如今落得如此結局,想來也是活該。
這就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吧,世界上可沒有什麼後悔藥,所以成了今這個樣子也怪不得別人。失去了就是失去了,想找也找不回來。
何苦來哉?
毛妹抱著池輕輕地撫摸,然後就靜靜的坐在猴子的身邊。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仍舊看得出,她的眼神中也已經有了一些不耐。
祥林嫂的經曆真的很淒苦,出來也真的很讓人感到同情。
但是的多了,那些純樸的鄉親們不也感到厭煩?
一口菜,一口酒。
菜是蘇聘做的烤肉。
酒是二青為討好蘇爸爸,柳爸爸兩位老爺子專門從鄉下買來的土釀。
口感清冽而又後勁極大,尤其是冰鎮過之後,入口更是清爽,但是一杯下肚就像是刀子一樣直穿肺腑,喝到腹中就像是吞了一團岩漿。
讓女人喝這種六十多度的烈酒?
結果不言而喻。
更不用為了口感好一點,蘇聘特意往裏邊加了白糖和青檸檬汁,隻是這樣喝起來更加的容易醉。
幾杯下肚,猴子就歪倒在了毛妹的懷中徹底的不省人事。
“她就是矯情,好好的睡上一覺就沒什麼事兒了。”
蘇聘對猴子的所謂遭遇很不屑。
在他的眼中,這個女人實在是不值得同情。
同樣是女人,猴子就像是一棵菟絲子,隻能夠依靠男人而活著,而現實中比她有著更慘遭遇的點點雖然看起來同樣嬌弱,但是卻有著與眾不同的硬氣。
女人離了男人又不是不能活,何必搞得這樣怨尤人?
打發完猴子,已經是淩晨兩點。
好在毛妹家的這棟房子夠大,她的幾個閨蜜就抱著池去了其他的臥室安寢。至於毛妹和二青,則是和蘇聘一起來到了客廳。
這是他們的習慣,他們三人總是喜歡找個清靜地兒酌一把。
不是單單為了喝酒。
而是喜歡那種什麼都不想,趁著酒勁把腦袋放空了的感覺。
“突然間不想喝酒了,給我弄點茶,如果有茉莉花茶的話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