鈴鈴、、、、、、這該死的鈴聲侵吞我的美夢,我不情願的從被子裏探出了頭,一縷陽光吻在我的臉上有點暖洋洋的,不對啊!我想起了什麼突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幾點了太陽光這麼強?我拿過鬧鍾,“真他媽的見鬼”我扔掉不討人喜歡的鬧鍾。不知哪個遭天譴的家夥把我的鬧鍾調至七點半的?今天可是開學頭一天啊!遲到的頭銜又屬於我了,一定是巴豆這個畜生搞的鬼,回頭看我怎麼收拾他。

朋友們巴豆是我一兄弟,從小玩到大的,這家夥,唉!一言難盡,叫巴豆叫習慣了差一點把他的大名給忘了,這小子人不怎麼樣名字到不錯,姓李名冠宇也。

我以打破記錄的速度漱洗完畢,連早餐也免了,火速衝向樓下發動我心愛的機車。有句話說的好啊!“該你倒黴放屁也打腳跟”機車竟然沒油了,“屋漏偏碰連陰雨,船破竟遇頂頭風”。

“見鬼、、、、、、”我怪氣的罵。

虧我練過“靈波威步”,以前是校體育隊的還奪過市級長跑比賽冠軍,今天再故擠重演。我橫衝直闖在街上狂奔,過往的人投過來異樣的目光,好象我是越獄逃跑似的。在教室的樓下我雙手扶膝彎腰喘粗氣而且大漢淋漓,比起以前差之十萬八千裏。

大牙,對了忘介紹了,大牙是我們的老班,大牙是同學們給他起得綽號,原因是他的牙齒大,有多大?相當大。站在班級的門口我還沒有恢複正常狀態,喘氣的聲音很大,大牙在交代班級工作,“這是最後一學期了,你們馬上要麵臨高考了、、、、、、”當我站到門口時大家都把眼光望向門口的我,老班隨著同學們這一意外舉動把頭轉向我,跟發現什麼稀有動物似的。我們四目相望,老班那雙藏在鏡片後的狼眼直冒火,如果眼神能殺人我就灰飛煙滅了。

“報道”聲音小的連自己也聽不見。

“你是我們班的嗎?我怎麼沒見過你呢?我想我們班不會有這麼英勇的學生”。他做懷疑狀,同學們幸災樂禍的笑,我心裏早罵他幾萬遍了,這個挨千刀的他跟我玩陰招。我忍,我再忍。

“你還知道來啊?回家睡大覺吧、、、、、、”聲音比獅子吼還大,殺傷力極強,震得我差一點吐血,如果不是我練過“千斤墜”超聲波就能把我震到樓下。

“進來”還算他有人性,我低頭走回自己的坐位,心裏罵他祖墳冒了煙。“不準再有下次”說就說唄!還用帶有極其殺傷力的眼神掃射我。

還沒做下同桌“愛國”型(醜得嚇人,抗戰時期有她在小日本就不敢入侵中國)少女向我豎起大拇指,暈,看她一眼中午就不用吃飯了,朋友跟她坐同桌我容易嘛!、、、、、、

終於挨到了放學,耷拉著腦袋走出教室,這時口袋裏的手機響了起來。

“喂,哪位啊?”聲音就跟幾天沒吃飯似的。

“老大,是我啊,怎麼了?心情好象不太好?”靠,是巴豆。

“&ξ♀♂*、、、、、、”二話不說先臭罵他一通想,想不到我罵人還蠻厲害的,聲音比剛才大上幾萬倍。

“老大,是你嗎?”被我罵人的能力嚇倒,懷疑是不是我。

“你這個畜生,我怎麼有你這樣的兄弟?”快氣炸了肺。

“老大,這是犯哪門子病?”

“是不是你把我的鬧鍾調至七點半的?”

“我、、、、、、”

“你不要給我狡辯,昨天就你一個人在我那,除了你沒別人。”

“老大,我是為你好,想讓你多睡一會的,怎麼狗咬呂棟賓不識好人呢?”靠,說的比唱的還好聽。

“為我好,你害的我開學頭一天就遲到,被老師罵的狗血淋頭,你等著看我怎麼收拾你。”

“好了,老大,都是我的錯回頭任你宰,現在找你有事,晚上在世紀酒樓見,兄弟們和你聚一聚,片子都倒好了,一定要來喔”說完就掛機,也不容我說去不去,這小子是被我罵怕了。

“片子都倒好了”我想大家不理解是什麼意思,這是我們當地的方言,就是說酒席都定好了。

既然是這樣那我就去嘍,加完油騎著機車去轉了一圈才往世紀酒樓趕。離老遠就聽到巴豆在包廂裏鬼哭狼嚎的歌聲,一進門兄弟門都迎過來打招呼,巴豆放下話筒跟哈巴狗似的跑過來“老大,來啦?”我真想上去揣他幾腳,這裏女同學很多我隻好罷休,也給他這豬臉留點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