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頭的臥室。
黑暗中,沈安欣睡得並不安穩。自己的丈夫三天兩頭不回家,在外頭和別的女人傳緋聞,這樣的日子,她知道遲早有一天會結束的。
那一日,不是他提出終結,便是她最終受不了了提出離婚。
隻不過是早晚罷了。
既然現在兩人都沒有提出,那她也便默認著他的荒唐。
是她先對不起他在先,那她就將這統統當做自己必須吞食的苦果吧。
身體被人擺弄,一雙大掌毫不客氣地覆了上來,伴隨著身後的火熱。
不用睜眼,她都知道是洛世琛回來了。
他仿佛不知疲倦,極有耐心地一點點磨著她,大掌覆上她白皙的柔軟,撥弄著上頭的尖尖兒。
“睡著了?”
磁性的嗓音,暗含著沙啞的欲。他的手是一點沒放鬆,忙得極有條理。
沈安欣被他給轉了個身麵對他。
他輕巧一個施力,便將她從睡裙中剝了出來。
胸前的兩團白皙粉嫩彈跳了兩下,晃動起漣漪無數。夜色中,洛世琛的眸深了深,頭埋了上去。
兩人之間的相處,其實並沒有什麼交心的成分。他要麼一天到晚不著家,要麼一回家便會拉著她胡來一番,所以她也早就習慣了他一上來就直奔主題的行為。
倏忽間,沈安欣敏感地聞到了其她女人的香水味。
她一下子就推開了他:“你去洗澡!”
她可以接受他有緋聞,她也可以接受他在外頭有別的女人。隻要他別讓她看見他和她們上/床,那她也便自欺欺人地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但他身上帶著其她女人的味道和她歡好,她卻絕對不會同意。
這,隻會讓她覺得諷刺。
若是以往,洛世琛隻覺得她還真難伺候,破要求真多。隻不過今兒個他自知理虧,俊臉紅了又紅,心虛得要命。好在沒開燈,他也不用怕被發現。
等到他終於洗完澡出來,他再也不約束自己,盡情地在沈安欣身上揮灑,繳納皇糧。
幸虧當時動手及時,沒讓程伊水那女人浪費了他的寶貝。
若不然這會兒絕對不會這麼盡興了。
瞧著沈安欣的嘴一張一合猶如瀕臨缺水的魚兒,唇色,晶瑩剔透,洛世琛的眸深濃一片。腦中不禁劃過一個念頭,不知被她的唇包裹,會是如何銷/魂的感受……有那麼一瞬間,他想試試新花樣。
到底還是怕她覺得髒,他抱著累暈過去的她去了浴室。
*
第二天早上。
洛鬱一下樓,便瞧見了正神清氣爽吃早餐的洛世琛。
至於洛老爺子,則坐在主位上板著臉開訓。
“一天到晚不回家,真把這兒當成外頭的酒店了?恐怕外頭的酒店都比你回家來得勤吧?”
洛有望昨天夜裏便聽見了自個兒子回來的動靜。若是按照他以往的脾氣,哪兒管是夜裏幾點,直接就一嗓門飆上去了。
二樓和三樓的距離,絕對可以讓他們幾個小輩聽得清清楚楚。
隻不過現在年紀大了,他到底還是有些力不從心了。
自從洛蘭死後,白發人送黑發人,他的白發便心力交瘁之下冒了出來。雖說沒有白頭,可到底還是老了。
難得的,洛世琛並沒有回嘴,乖乖受著老爺子的訓斥。瞧見洛鬱下來,還朝她眨了眨眼。一副“要不要和你哥有難同當”的詢問相。
她還以他一個“沒門”的眼神。
後者清了清嗓子,幾乎是立刻便讓洛有望將矛頭轉移。
“老爺子,您也別光數落您兒子啊。好歹您還有個女兒上趕著倒貼人家,您也不管管?”
“洛世琛!!!”洛鬱咬牙,這人擺明了就是故意的。
端著一副關愛妹妹的兄長樣,洛世琛語重心長:“我這也是為你好。你不來自家公司非得去顧沂晉公司上班也就算了,現在又被人家強製離婚。雖說你們鬧上法庭的事情並沒有公開,但這個臉麵我們洛家是丟定了。還有歲歲,也跟著你一起胡鬧,居然在微博上跟顧沂晉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