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這是找她算賬來了。
洛鬱裝糊塗:“什麼照片?”
“你說呢?”
“哦,難不成是你赤著上半身那張照片啊——”拉長的尾音,她麵色坦蕩地說道,“好歹我是你太太,保存個幾張你的私照還需要這麼斤斤計較?”
“不問自取,是為盜。”
“納尼?”洛鬱作勢掏耳朵,“你說笑話吧?盜?奇了怪了,這年頭老婆保存幾張老公的照片就叫盜了?說出去好像誰都不會覺得占理吧?”
綠燈了,顧沂晉直視著前方,繼續往前開。
“拿捏著那幾張照片,就為了搬到我這邊來住?”
看來之前拿下半身照片威脅他的事情還是有些效果的啊,瞧瞧,這就忍不住和她談條件了。
“不能成功入住夫家,還算什麼顧太太啊?搬過去,必須的!”
“好,你可以搬過來住。”
顧沂晉方向盤上的手骨節分明,嗓音沉穩,他直視著她。
“誒?”這麼快就同意了?事情進展得太快,成功來得太突然,她竟有些難以適應。
“我會搬出去。”
輕描淡寫的幾字,瞬間便給了洛鬱當頭一棒。
是啊,她怎麼沒想到呢,一旦兩人住一起了,這婚,可就越來越離不成了。
單單一條分居,便不成立了。
他,又怎麼可能讓自己犯這種低級錯誤呢?
“老公,咱們玩一個遊戲吧?”洛鬱邊說,邊解開安全帶。
少了安全帶的束縛,車載係統提示出聲。
顧沂晉掃了她一眼:“你做什麼?趕緊係上!”
“我這人呢,其實已經和你交代過了,比較固執。所以你如果不同意呢,我一般都會不顧一切地走自己的路勸服你同意。不過現在呢,我覺得勸服這條路太漫長了時間方麵實在是有些緊,恐怕不適合你我。所以……不如咱們還是做個簡單點的遊戲,來決定咱倆的這道難題吧?”
顧沂晉關注前方路況的同時抽出心神回應她:“你說。”
“很簡單,賭一場。嗯……賭我搬到你那裏住的決心有多大。”
眉頭越蹙越緊,顧沂晉等著她的下文。
豈料洛鬱卻倏忽間來奪他的方向盤,將其直接往右打了九十度。
猝不及防之下,顧沂晉趕忙將方向盤扶正,險險躲避開與另一輛車的相撞。
“你瘋了!”
洛鬱繼續去搶。
他繼續護著。
好幾個來回之後,洛鬱驀地轉移了方向。
然後……
她的手,便在他沒有防備之下直接往他身下一探,按住。繼而雙手擺弄起來。
她的目標本就是這個位置,剛剛那般,也不過就是聲東擊西罷了。
“嘶——”顧沂晉臉色越來越緊繃,竟已分不清是憤怒還是享受了。
她的手,在他身上早已不止一次。
就好比上次,他為了懲罰她,甚至還親自握著她的手覆到了那處。
但玩鬧與認真,他分得很清。
該起的反應,他會起。不該起的反應,他堅決不能起。
可這會兒,他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手趕忙阻止她的亂來。
很明顯,成效甚微。
她樂此不疲,分明便是不達目的不甘休,就連手上施加的力度,都越來越有技巧,越來越能讓他感覺到了天堂般的美妙。
隔著褲子,顧沂晉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掌心的溫度,以及那上下擺弄的節奏。
大白天的,夕陽餘暉綴染出萬般紅霞。
她的車子,車窗膜並不深。
有那麼一瞬間,他甚至感覺到左右兩邊傳來異樣的視線。亦或者,從車前方的擋風玻璃處,被人窺見裏頭的風情。
路上的探頭,雖然不能將她手上的動作抓取,可卻能夠將她傾身靠過來的畫麵一一攫住。
有心之人隻要一看,還能不明白嗎?
所以,洛鬱這一出,無疑便是豁出去了。
顧沂晉暗惱她的舉動:“鬆手!”
隻不過出口的嗓音,暗啞低沉,儼然動了情/欲。
單手覆在她手背上,企圖將她的雙手從他的柔弱處挪開,結果她卻全然不顧他的阻擋,擺弄得歡快。
“老公,我覺得吧,你得誠實麵對自己的需求。你看看,你兄弟就比你誠實多了,不會撒謊。”
拇指和食指一個使勁,便狠狠捏了捏。
顧沂晉一聲抽氣。
這女人,手勁這麼大,看來是巴不得他斷了是吧?
突地,洛鬱朝他挑釁一笑:“老公,變大了哎,你自己要不要低下頭看看?”
耳膜被她荼毒,顧沂晉太陽穴突突跳個不停,恨不得直接將她給扔下車。
忍耐到了極限,他將車拐入右車道,繼而方向盤繼續右打,直接便將車給停到了路邊。
“下車!”
清冽的聲音染上了一絲薄怒,很顯然對於她的行徑是忍到了極致。
也是,她的舉動,無疑便是挑戰他的極限。
洛鬱瞧著他臉上的神色,呐呐地表達著自己的大度以及樂於助人:“可是都變粗變長了啊,你真的不需要我幫忙嗎?你這樣會很難受的哦。我會不忍心的哦……”
在顧沂晉再出口前,她又補上一句:“這麼大,會不會把褲子給撐破啊?”
還真是葷素不忌!什麼話都敢說!
顧沂晉忍了又忍,將她的兩手從自己那處地兒剝了出去。
洛鬱倒也沒堅持,收回手乖乖地不再作亂。
不過她卻故意說著話刺激他的神經:“我不介意用手幫你的……或者如果你需要用其它方式的話,我也可以試試的。你總歸是知道的,我這人就是非常富有同情心,總不至於讓你被憋壞。憋出毛病來的話顧老爺子可就得找我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