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我有我愛的人,她是我的心尖朱砂(1 / 3)

她姐洛蘭已經離開這個人世,如今的洛鬱已然無法得知真相。

隻不過,她卻按照她的意思做了。

她知道,她姐不會爽約。

遲早有一天,她會以著她的方式來告訴她,她為什麼讓她這麼做。

因著想起那再也不可能回來的人,洛鬱心情沉痛。這一場酣暢淋漓的身體運動,就變得格外歇斯底裏。仿佛希冀憑借著感官上的衝擊,將心頭的陰霾散去。

浴室內的花灑下,顧沂晉讓她靠在身上替她清洗。

撫觸過她心口的一處時,卻停下了動作。

那個位置,有一個顯而易見的紋身。

不,與其說是紋身,不如說是一個字母來得更為恰當。

一個簡單的字母——H。

每次脫掉衣服瞧見這個字母,他便疑惑著它的存在。

可他一直都沒問出口。

“能跟我說說為什麼要紋這個嗎?在我的印象中,你可不是那種憤青喜歡在自己身上紋上各種痕跡。”

瑩白如玉的肌膚上赫然被紋上了一抹別樣的色彩,那位置太過於醒目,也太過於刺目,讓人印象深刻。

若不是有著特殊含義,根本不可能將它烙印在這種特殊而敏感的位置。

他甚至還在想,這個H會不會是她用來紀念他的呢?

那些患得患失的女人不是總喜歡做這種事情嗎?將自己所愛之人的名字紋在心頭,吊念那一場無疾而終的青春,緬懷自己已逝的愛情。

然而,他的名字中,可不包含任何跟H有關的內容吧?

這一點,由不得他不關注。

深思了多次之後,到底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

男女之間的運動,最無可避免會看到以及碰到的,便是那個敏感的位置。

若這個位置存在的那個字母真的有著特殊含義,他豈不是要膈應死?

思及此,顧沂晉指腹摩挲著那片肌膚的動作,不由加大了幾分。

*

感受到男人的指腹流連在那個字母上,仿佛要將它探究個徹底,洛鬱有些不自在地微微往後退了一步,企圖退開他的碰觸。

然而男人卻緊隨不離,直接將她給箍到了懷中:“你這麼退避,看來這字母對於你而言非比尋常。”

男人的聲音聽不出情緒,將兩人匆匆洗淨,給彼此裹上浴巾。

洛鬱想要努力去看清楚他的臉,可偏偏他直接拖住她的臀部讓她攀住他身體兩側,而他另一隻手,則將她的腦袋按在了他肩頭。

儼然是不想讓她瞧清楚他的情緒。

“你生氣了?”她試探著問了一聲。

“我能生什麼氣?身體是你自己的,你想紋什麼就紋什麼,隻要不是紋的哪個野男人的?名諱就好。”

此言剛一落地,洛鬱便有些心虛地抖了抖身子。

奇怪了,她心虛個什麼勁啊!當年可是他急著要離婚,是他先放棄她的,她紋個別的男人的名諱怎麼了?就準他放手,不準她在他放手之後愛上別的男人?

如果不是失去了那一年愛上另一個男人的記憶,洛鬱可能還真的能夠當場便和顧沂晉叫板。

可偏偏,對於那段記憶她是一點兒都不記得。

以至於在記憶一片空白的情況下,她根本就沒有底氣和顧沂晉嗆聲。

若他一怒之下追根究底非得詢問是哪個野男人,她怎麼回答他?

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靜謐來襲,一時之間兩人誰也沒有再開口,洛鬱就維持著這般掛在顧沂晉身上的動作,他也沒有將她給放到床上。

還真是……說不出的別扭和尷尬啊。

“你們兩個能不能開開門啊,這是防賊呢是不是,居然還將門給鎖起來了!”歲歲的聲音透過緊閉的主臥門傳來,接下去便是一個勁拍打門板的聲音,仿佛不把門給敲開就不罷休。

這一瞬,洛鬱和顧沂晉一致覺得這小子的形象突然高大了許多。

“我去開門。”

顧沂晉將洛鬱放到床上,便打算將人給放進來。

下一瞬,當瞧見洛鬱身上緊緊裹著浴巾時,又板著臉說道:“穿好衣服。”

“洛小鬱!你們是不是又在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晚飯已經送過來了啦,我不等你們了行不行?我好餓啊啊啊,我要先開動了啦!”

歲歲見他們對於他的敲門沒什麼反應,無力地繼續拍打房門,小手掌都拍紅了。

瞬間,他覺得委屈了起來。

“我不管你們了,我要去享用我的大餐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