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幾人有些疑惑之際,李誌勇隨手將煙頭彈向了姓樸的副監獄長,在樸副監獄長憤怒的想要扣動扳機之際,他手中的手槍卻是突兀的到了江浪的手裏,就連他身後的幾個獄警手裏的警槍也全都被江浪給奪了去。
眼見手中的武器被莫名的搶走,一群獄警頓時麵色大變,哐當一聲直接把監室的大鐵門給鎖上後立即落鎖,瘋了似的向一旁躲去,因為他們知道李誌勇是真的敢敢幹的,同時躲起來的眾人立即呼叫起了支援,卻根本不知道,現在的李誌勇並非真的李誌勇,而是江浪,那個全都的李誌勇被江浪給砍昏在了他自己的監室裏。
也同樣因為他們不清楚,所以並不知道自己想錯了,江浪怎麼可能會無緣無故的殺人,更何況對方還是警告,自己又不是真的殺人狂魔,直接把手中的武器留下了一把手槍,其餘的隨手放在了床上後,看了監室內的六人一眼笑道:“出不出去在你們,反正我是不想繼續在這裏呆著了,都想好了,真的出去的話,一旦被抓住的話應該會立即沒命,可如果抓不住的話,那你就可以逍遙的過一輩子了。”
李誌勇完,哈哈一笑走到監室門前,抬腿一腳踹開了房門,在外麵十幾個獄警的目光中,直接走到全身顫抖的眾人麵前,把他們身上的彈夾拿了過來,在一動都不敢動生怕惹惱了自己要了他們命的警察臉上輕輕拍了拍,最後這才走到樸姓副監獄長的麵前,笑道:“把彈夾給我?”
看著指著自己命根子的原本應該在自己手裏的手槍,姓樸的都快要氣瘋了,可他知道自己真不是李誌勇的對手,或者在這個監獄裏就沒有一個人是李誌勇的對手,這家夥幾年來惹下來的事太多了,除了金監獄長外,別人誰的麵子他都不給。
“李誌勇,你知道現在在幹嗎嗎?你出去立即會有大批的軍人加入到緝捕你的行動中,到時候你可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了。”
“叮,回答錯誤!”李誌勇麵帶笑意的了一聲後,直接抬腿頂在了他的弟弟上,瞬間其餘的獄警們全身一陣冷汗冒了出來,不由夾了夾雙腿,仿佛能夠切身感受到頂頭上司的痛苦一樣。
看著捂著褲襠倒在地上哀號的家夥,李誌勇都懶得去理會他,直接彎腰從他的身上拿出來了兩個彈夾,起身看到身後跟出來的六個罪犯,頓時笑著示意了一下其餘的監室們。
五分鍾後,整個高陽重型監獄裏所有的監室都被打開了,犯人們手裏的槍支多達50多支,今值勤的幾十位獄警手裏的槍幾乎全都到了犯人的手裏。
正值夜裏九點多,江浪親手打開了一個他們嘴裏同樣另一位老大金泰煥的監室,隻是樣子看上去真的有些帥氣,手中拎著手槍,身上背著一把步槍,微笑的看向早就聽到動靜後神情戒備的金泰煥道:“金泰煥,我要出去逛逛,有沒有膽子和我一起?”著直接把背上的步槍扔到了金泰煥的麵前。
“艸,你這是死都要拉著我呀,你都敢我有什麼不敢的。”金泰煥自然知道出去的結果,可他剛才就聽了樸金燦去找其他人的麻煩,結果卻被不知道吃錯了什麼藥的李誌勇給隨手幹掉的情形。
身為三大老大之一,金泰煥也不想弱了自己的勢頭,而且今年已經40的他可是被關了超過十年了,對自由的渴望可比李誌勇還要強烈的多。
就這樣,膽大包的“李誌勇”和金泰煥兩位老大,帶著整個監獄的數百位犯人集體越獄了,搶了獄警們的武器四散而逃,前後連10分鍾都沒超過。
接到通知的附近駐軍火速速來的時候,已經是1分鍾以後了,但麵對著部分手持武器,且四散逃竄的犯人們,這個前來支援的營顯然有些不夠看,盡管軍人的裝備更精良,訓練更有素,可除了擊斃了十幾位手持武器的犯人逮住一些沒有逃遠的外,有超過一半都逃的不知去向了。
半個時後,經過層層上報,青蛙台都知道了這群重型犯越獄的事情,自然各大媒體們也全都知道了,一個個不要命的記者們拚命的向著出事的地點狂奔著,首爾警察廳、韓國最高法院、國防部甚至是青蛙台都在第一時間發布消息,韓國立即進入緊急狀態,要求所有民眾們沒事不要外出,同時注意身邊的危險人物,一旦發現名單中的罪犯務必第一時間報警,所有警察與軍隊出動,各大電視台、廣播更是實時滾動的播放著多達00多位重型犯越獄的新聞,以及來自官方的戒嚴令,以及所有還沒被抓到的犯人清單,其中尤以“李誌勇”和金泰煥兩人被列入了極度凶殘罪犯,請所有韓國公民們務必心,重點是兩人的手中持有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