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擺脫險境(2 / 2)

梅若蘭困難地從口中吐出一句話:“我說的你信嗎?我說他不是薇兒的親爹你為何就不信?”

廣薔薇看向地上躺著一個相貌皎好被打得遍體鱗傷血肉模糊暈死過去的中年男子。這個男子是從她記事起就一直保護她們娘倆的烏鐸,隻不過他從未出現在人前,別人不知道他罷了。今天早上林美瑤莫名其妙地帶人來抓她和娘親,恰巧在烏鐸現身和娘親呆在一塊的時候出現誣陷娘親和他苛且還說她不是廣鎮斌的親生女兒,是她們私通生下的孩子,將他們三人抓到大廳讓廣鎮斌處置。烏鐸不常出現,一出現就被人抓個正著要說不是她們早做準備,她不信!她要想想,要好好想想如何讓自己和親人平安脫身。她爹遲遲不將她們沉水應該是心有不忍吧?看來她娘雖然肚子不爭氣隻生了她一個孩子卻還是最寵的那一個。

正如廣薔薇所料,廣鎮斌最愛的就是正妻梅若蘭,隻因他們成婚多年她不孕他才相繼娶了二、三夫人,若不是為了香火鼎盛,他隻願一生一妻足矣。廣薔薇是他晚年和愛妻生的唯一的女兒,他特別寵愛她,捧在手心都怕化了,一聽這個愛女竟然不是他親生的,他愛的竟然是別人的野種那怒火還不如浪潮一漲丈高?他不由分說先讓人將烏鐸帶下去打個半死,然後問愛妻真相。他若是不愛這妻子早就像無情的人一樣將他們三人押去沉水了,哪用得著拷問?梅若蘭當然不承認,廣鎮斌受不了愛妻的背叛加上二、三夫人不斷在耳邊挑唆氣衝雲霄立即對梅若蘭施行了家法。

“還不承認?這封信是怎麼回事?”廣鎮斌拿起已經看過的信往梅若蘭身上飛過去。

“信?什麼信?”梅若蘭意識還是清醒的,她不知道夫君說的意思?

廣薔薇鎮定地走過去撿起地上的信打開一看,見上麵寫的是: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這一看就知道是情信,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栽贓嫁禍,那個人她不用想也知道是二夫人林美瑤。她把信放到梅若蘭麵前給她看,她見她看了之後氣得顫抖更加確定了心中所想,就算當時她不在她的屋裏她也相信這封信是無中生有的。

“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廣鎮斌在看到愛妻身上的斑斑血跡時怒火已經降下留下來的是滿臉的失望與痛心。他其實不想妻子承認,隻要她不承認他可以不相信;但是他又矛盾地希望愛妻承認,因為他不想在這種人證物證齊全的情況下愛妻還在騙他。

“就憑一封信就斷定我娘與人私通會不會太武斷了?”廣薔薇麵無表情道:“誰知道這封信是誰寫的,若說是有人栽髒也不為過。”

“這封信在那男人身上搜出來的還能有假?”林美瑤嗤鼻道。她在發現烏鐸那個男人的時候就已經派人盯著落梅軒,要不她怎能及時帶人出現將他們抓個正著?她還怕當場抓住烏鐸廣鎮斌不信,因為據她所知烏鐸和梅若蘭是主仆的關係沒有男女之情。但好在烏鐸這個人別人甚至連老爺都不知道,她若硬說撞破他們的奸情沒人會懷疑。隻是她怕老爺太愛梅若蘭寧願不相信她的話舍不得處置梅若蘭。當她讓人從烏鐸懷裏搜出那封信時高興極了。她從未想過事情會進行得這麼順利,有了這封情信誰還會懷疑她說的話?真是天助她也,除掉梅若蘭和她的孩子,她就是大夫人,她的孩子就是嫡子嫡女享受的那可是天差地別的待遇啊。

“在他身上就是他寫的?在他身上就是給我娘親的?在他身上就不能否定有人栽髒把信偷偷放在他身上?”廣薔薇振振有詞。

“在他身上的東西當然就是他的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廣露雪反駁道。

“切!我若讓人偷偷將這封信放在你的懷裏,那這封信就是你的嘍?”廣薔薇翻了個白眼道:“那是不是說明你跟他有私情?”

“你……”廣露雪被堵得一句話說不出來。廣薔薇向來蠻橫不講理,但是頭腦卻簡單得很,她奇怪她今天怎麼變得這麼聰明了?難道人在麵臨生死的時候會變?她的疑慮一閃而過,就算是又怎樣,不過是垂死掙紮而已。

“你能證明那封信不是給你娘的嗎?”廣淩博平日裏就看不慣廣薔薇任性刁蠻的樣子。她曾經仗著爹的寵愛硬從他手裏將他好不容易得到的會學人說話的鸚鵡搶了去。事後他找爹評論他爹非但不幫他還說他年長應該讓著妹妹。在那以後他有什麼好東西都得藏起來不敢讓廣薔薇知道。他打心裏恨這個妹妹,這時巴不得落井下石。

“我能。”廣薔薇肯定又不甘心道:“爹,您真的相信這封信是給娘的嗎?”

(本來想傳一吻定情的但是存稿丟失了便改更了,忘朋友們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