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廣薔薇的人會是誰呢?就是那回去後等不及要找廣薔薇談話的洛贇。他到廣薔薇的住處見洛瀾在,直等他走了,翠兒走了,才現身迫不及待地見廣薔薇,又怕她不肯跟自己走,隻有點了她的穴道打橫抱她走了。他抱廣薔薇來到白天本就沒什麼人,夜晚更是靜悄悄的算起來是司府比較偏僻的地方抱廣薔薇坐在涼亭上解開她的穴道。
廣薔薇睜開雙眼,對上的是一張熟悉的臉,模糊間以為是洛瀾跟自己開玩笑繼續閉上雙眼說:“別鬧了,我真的好困。”
洛贇輕搖廣薔薇道:“薔薇,醒醒,是我,我有話問你?”
廣薔薇聽出不是洛瀾的聲音警醒過來發現是洛贇跳起來大喝道:“洛贇,你搞什麼飛機?”她話落發覺好冷,不由打了個冷顫。
洛贇一愣聽不懂廣薔薇的話,撿起掉落的抖篷為廣薔薇披上說:“別著涼了。”不過心裏酸楚得很。他如何不知道廣薔薇剛才把自己當成洛瀾了?前後態度簡直就判若兩人。
廣薔薇係好抖篷包裹全身,將帽子帶在頭上遮住半張臉才感覺好些斥問:“大半夜的,你發什麼神經?”
“我有話問你。”
“有話不能明天問嗎?非得在大半夜?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堂堂一個王爺做偷雞摸狗的事。”
“你對我真是夠牙尖嘴利的。”
“你對也一點不客氣。哪有人這個時候找人問話?這樣把人擄出來問話?”
“薔薇,我問你,你那魚戲雙荷圖是什麼時候畫的?”
“就是被署墨邊威脅後畫的唄,怎麼了?”
“你身上一直帶著我送你的東西?”
“你說什麼啊?”
“不然你為何會將魚戲雙荷圖畫得那麼逼真?”
“我當然就是突然想起曾經見過那麼一副畫就畫了,跟你有什麼關係?”
“那是我送你的玉佩的圖樣,你忘了嗎?”
“你的玉佩?我沒帶在身上啊?不是你讓好好保存的嗎?我放在首飾盒裏讓翠兒保管著呢。若帶在身上不小心弄丟了,你不得找我算帳?不過,我畫的是你的玉佩的圖樣嗎?我怎麼沒印象了?”
“薔薇,你別裝傻了,你這麼聰明,如何會不記得我送你的玉佩是什麼圖樣?那是我娘留給我的唯一信物。”
廣薔薇說:“回去後我就把玉佩找出來還你。還是你自己保存吧?那麼重要的東西我保存不了。再說了,我憑什麼要記得你送我的東西?若不是你硬要送我,我才不想要呢。”
洛贇慍怒道:“你一定要這麼對我嗎?你心裏明明是有我的,為什麼不承認?”
“不知道你說什麼。”廣薔薇調頭就走大聲道:“我再次聲名,我,不,喜歡,你!”真是莫名其妙,大半夜的被人叫來就是為了問她喜不喜他?她就是不喜歡他,什麼叫不承認?搞得她好像喜歡他一樣。也許,在洛贇找到自己後,心裏有一種未知的情素,對他的印象有了好的改觀,但是她不願去細究,隻願有一個深愛自己的人,自己也一樣愛他就足夠了。洛瀾無疑就是那最理想的人,無論和自己現在的身體,年齡,愛好,興趣都一致,相貌更是貌比潘安,帥得沒得說,雖不是她理想中的那一類,卻也無可挑剔。最重要的是,他說這輩子隻會娶自己一個人為妻,完全符合她一夫一妻製的觀念。最好的已經在身邊,她隻要等著及笄後嫁與他為妻就好,何必庸人自擾?
洛贇上前拽住廣薔薇的手道:“別走!話沒說完,你哪也不許去!你心裏是有我的,別不承認。”
“你胡說什麼?我心裏隻有洛瀾一個人。”
“不,不可能。若你心裏沒我,為何在外麵會畫我送給你的東西的圖樣?你說沒將玉佩帶身上,為何會記得那麼牢?你不在乎的東西如何能記得那樣清晰?”
“我不知道我畫的圖案是在哪看到的,你別大晚上發瘋好嗎?”廣薔薇瞧著自己發紅的手皺眉道:“你抓疼我了。”
洛贇鬆開廣薔薇的手說了聲對不起不放棄問:“薔薇,我隻要你正視自己的心。你問問你的心,喜不喜歡我?”
廣薔薇肯定道:“不用問我就可以明確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你有那麼多的妻子,而我隻要一個全心全意愛我的人。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