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識?她怎麼看著不像呢?翠兒詢問廣薔薇。
廣薔薇隻得點頭。她似乎在很早以前就認識林北晨,不過她不記得了。她說有翠兒在就可以了。
林北晨嗯了一聲並不走。
廣薔薇直白道:“林北晨,你可以去忙你自己的事了。”
林北晨說:“我在忙啊?”
“我的意思是翠兒在這裏就夠了,你可以離開了。”
“我不放心。”
“這是我的閨房,有什麼不放心的?你在這裏不合適。”
“以前都不見你和我這麼見外。”
“就算我以前和你認識,忘了可以嗎?”
“不公平。我記得你,你卻把我忘了。”
“世上太多不公平的事。”
“那些事卻與你無關。廣薔薇其實我是……”當林北晨等不了急於想讓廣薔薇知道自己是誰時,崔西嶺端著溫水進來打斷了他的話。原本想讓廣薔薇自己想起他,看樣子是不可能。他知道廣薔薇長大,聽到她答應陸成東的求婚就改變了想法不想等待。
崔西嶺拎了水想替廣薔薇擦臉,廣薔薇伸出手接過毛巾說自己來。林北晨卻把毛巾搶到手裏說她不舒服還是他來。廣薔薇當然不願意,毛巾被搶回去後又被林北晨搶來。崔西嶺猜不透林北晨的做法搶過毛巾說他是她的義兄幫她擦臉很正常……一條毛巾就這樣搶來搶去最後廣薔薇吼了一聲林北晨和崔西嶺才停手,由翠兒替廣薔薇擦洗了臉才讓搶毛巾的風波停止。
翠兒端著空碗趕崔西嶺和林北晨兩個人出去。她家公子不在,可不能讓廣薔薇這隻小白兔被兩隻大灰狼給吃了。在她眼裏崔西嶺和林北晨對廣薔薇都不懷好意,雖然她對崔西嶺有別樣的情懷,但是護主之心是根深地固的,這個主不僅是廣薔薇還有陸成東。
崔西嶺和林北晨下樓後崔西嶺說有話要問林北晨。
林北晨知道崔西嶺想問他什麼?逃避說想去看看林鳳怎麼樣了。
崔西嶺見林北晨快速跑開奇怪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關心林鳳了?難不成他喜歡林鳳故意不說?想到這點他腦中冒出來的林北晨喜歡廣薔薇的想法消失不見了。幸好他沒問出口,不然問林北晨是不是喜歡廣薔薇太傷兄弟感情。
林北晨走了一半路程轉回到廣薔薇的樓下隱蔽身體抬頭望向二樓的窗戶。當廣薔薇還是小孩的時候,他就對她有別樣的情懷;如今她長大了可以成親他知道她就是他今生想要迎娶的另一半。無論是她的生世還是他真實的情感娶她都將是必然之路。但是,他知道她不喜歡他,以前不喜歡,現在仍然不喜歡。他仍然抱有一絲希望就是她知道他是誰後會不會改變現在對他的想法?會不會喜歡上他呢?畢竟洛贇還是陸成東都不適合她,無論從年齡上還是哪個方麵最適合她的就是自己。他從懷裏拿出那人傳來的信,上麵隻有簡短的四個字:順其自然。他不明白,為何那人那麼想見廣薔薇,如今她就在自己的國土,為何改變了想法呢?他把信揣進了懷裏再次抬頭看向二樓的窗戶。
廣薔薇睡到亥時才醒過來,林北晨就這樣在樓下守到了亥時;她彈了一首憂傷的琴曲想念陸成東,他就在樓下癡迷地聽著;她彈完琴曲走到窗邊抬頭看天上的月亮歎氣,他就在心裏問她為何歎氣?他們倆人一個樓上,一個樓下。樓上不知樓下有人,樓下人卻感觸樓上人的心聲,熟不知另一頭還有一個人在樓下注視著廣薔薇,那人就是崔西嶺。月光灑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訴說三種不同的情懷。
林鳳隻住了一個晚上就喜歡上了廣薔薇和陸成東的莊園,第二天主動好聲相求廣薔薇讓她多住兩天。
陸成東不在,廣薔薇並不十分介意,他們想住多少天便由他們。她算著日子等著陸世東,但是在第五天的時候沒有等到陸世東卻等到了一個令她一見就火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