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薔薇虛弱地說了聲:“沒什麼。”
袁宮傑不放心摸了摸廣薔薇的額頭沒有發熱的跡象仍然不放心命令軍隊原地駐紮下來休息,他帶廣薔薇和幾個貼身護衛征用了一間民房讓人去請個大夫來為廣薔薇疹治。
大夫奇怪地看了眼袁宮傑再看了眼廣薔薇,不明白為何受了傷的人不叫他醫治而讓他醫治身上完好無缺的人?他瞧見了外麵駐紮的軍隊明白叫他來的不是普通人不敢多問專心疹治完說廣薔薇身體很虛弱,並無大礙,但是令他不解的是明明身體沒有受傷,卻如同受過重傷並未痊愈的樣子。他不知道如何開藥方,這樣的病例是第一次遇到。
袁宮傑看了廣薔薇一眼心知肚明讓大夫開了些脖子受傷的藥賞了重金讓大夫離開。
廣薔薇躺在床上說她精通醫術若有什麼病自己就能治何必去請大夫?
袁宮傑說:“醫者不自醫。”
是啊,她可以盡可能治好別人的病,可是自己的心病卻使終治不好。她不想鑽牛角尖,不知道為什麼老不受控製地鑽進去,然後出不來。廣薔薇出神地想著事情突然脖子刺痛明白袁宮傑在幹什麼見他解開綁紮的布條上前喝止道:“你幹什麼呢?傷口還沒結疤,布條解開,血會流出來的。你不知道自己下的手不輕嗎?”
袁宮傑扔了綁帶說:“該上藥了。”
廣薔薇從懷裏拿出創傷藥指著伺候的一個丫環說:“去給他上藥。”
丫環不敢動。沒有袁宮傑的允許,她們不能隨便近身伺候。她深深明白她們的皇上有多希望廣薔薇為他上藥,真想立刻躲開但是職責所在唯有充耳未聞。
廣薔薇知道丫環畏懼袁宮傑還是忍不住說:“你的丫環是聾子嗎?”
“不是。”
“那為何聽不到我說的話?”
“沒我的允許,她們不能隨便靠近我。”
“知道了,原來你是隻刺蝟。看來我得離你遠一點。”
“流血了。”
廣薔薇氣道:“你有自虐症嗎?”她感覺身上的血液向外流失,雖然不是自己身上的,但是和袁宮傑感同身受不得不上前為袁宮傑上藥。上好的金創藥一塗到袁宮傑受傷的脖子上,血就止住了。她感覺舒服了一點問丫環有沒有繃帶?
丫環來不及回答隻聽到撕拉一聲,廣薔薇先前被撕的裙擺內側被袁宮傑撕下一條拿給她說:“綁上。”
“你怎麼可以?”
“這裏沒有繃帶先用你的。我已經命人給你趕製換洗的衣裙,如今你長大,以前的衣裙全都小了。”
廣薔薇問了一句不該問的話:“那些衣裙你怎麼不扔了?”
袁宮傑深情注視道:“舍不得。你所有留下的東西我全搬到皇後住的寢殿,等你住進去後不會因為太過陌生而不習慣。”
廣薔薇不再言語替袁宮傑包紮。
袁宮傑離廣薔薇很近瞧著她細致白嫩的臉龐情不自禁吻了一下。
廣薔薇躲避不及用力擦著臉上的口水憤道:“你幹嘛?”
袁宮傑得意道:“親吻我美麗的皇後。”
廣薔薇說:“有病!以後再這樣我什麼都不管了,管你是死是活?不就是死嗎?又不是沒死過。”雖然袁宮傑沒有口水留在她的臉上,但是她覺得惡心跑到屋外打井水洗臉。
袁宮傑不明白廣薔薇話中的意思也不多問隻覺得好笑跟在她的身後。
廣薔薇洗完臉感覺舒服多了,返回時聞到了一股不喜歡的香味,見丫環在牆角熬藥,那香味是從藥罐裏散發出來的,不由分說上前去將藥踢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