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喜這一喊所有人的目光都朝她這邊看來,林北晨見廣薔薇被製住想也不想停手並讓自己的人全部住手大聲斥喝**喜放開廣薔薇,若是膽敢傷了廣薔薇一根毫毛定叫她死無葬身之地。
春喜理都不理林北晨問他的哥哥怎麼樣了?
“死不了。”領頭的男子鬆了一口氣走向春喜說:“妹妹若再不出手,哥哥我可就慘了。難怪他們能殺了洪山四妖,單是和我對打的那人武功就深不可測,我還不夠他陪練的。”
“有那麼誇張嗎?”
春喜的哥哥黃宏圖說:“再打下去你就見不著哥哥我了。”
“哥哥你也太差勁了。”
“不是我差勁而是那小子太厲害。”
“哼,不過是一個毛沒長齊的小子!”
“妹妹不要小看那小子,我們倆加起來恐怕都不是他的對手。真搞不懂他那遇強則強的源源不斷的內力是怎麼修練出來的?”
“那又怎樣?有她在手他還不是得棄械投降?”
“真的假的?”
“不信瞧瞧?”春喜將發籫移到廣薔薇細長嫩白的脖子上稍稍用了點力就見鮮血從廣薔薇雪白的脖子上沿著發籫流下來嘖嘖道:“這皮膚真是吹彈得破啊!我就這麼輕輕一劃就破了。喂,小子,我傷了她你能拿我怎麼樣?要不要我在她脖子上刺個窟窿?”
“不要亂來!”林北晨心疼地瞧著廣薔薇的傷口感覺像是心被劃了一道不得不放軟口氣讓春喜住手有什麼條件好商量。他說他們無非就是為了錢,無論他們想要多少錢都可以滿足他們。
“這就急了?看來她對你來說真的很重要啊?”
“說吧?你們想要多少錢?”
“她值五千兩黃金,你說我們想要多少?”
“放了她,我給你們六千兩黃金。”
“六千兩黃金?”春喜大笑:“小子,空口說白話可不行。你知道六千兩黃金是多少錢嗎?”
“你懷疑我拿不出來?”
“你不夠資格讓我懷疑。就憑你個黃毛小子能拿出六千兩黃金來?笑話,世上的錢不是說一說就能變出來。哥哥,過去打他!”
“我打不過他。”黃宏圖不敢靠近林北晨,摸著身上的傷還痛著呢。
“有她在我手裏,你怎麼打他都不會反手的。”
“還是不要了,我可不想再被打。”
“你去不去?不去以後別怨我沒幫你報仇。”春喜對林北晨說:“我哥哥打你,你若敢還手,知道我會對她怎麼樣嗎?”
林北晨捏緊拳頭放鬆說:“我不會反手。”
春喜笑道:“聽到了嗎?哥哥,還不去?”
黃宏圖畏懼地走到林北晨麵前揮出一掌見林北晨果真不反手膽子大起來對林北晨拳打腳踢泄憤,而林北晨被打得一聲不吭,一掌不抵,隻希望他們不要再傷了廣薔薇。
“住手!”廣薔薇看不下去說:“春喜,你們要的是我的人頭跟他何幹?叫你哥哥住手!”
“怎麼?打他你心疼了?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誰讓他喜歡你這麼個值錢貨呢?”
“死的我值五千兩黃金,活的我你知道值多少嗎?不想知道就讓我將寶藏的秘密帶到地下去。”
“少糊弄我,什麼寶藏?我可沒那麼好騙。”
“當年映日國收刮了多少民脂民膏你知道嗎?映日國雖然滅了,但是收刮來的錢卻仍然在,被埋藏在了一個非常隱秘的地方,如今知道那藏寶的地方隻有我。你想知道那寶藏值多少銀兩嗎?我告訴你遠遠比五千兩黃金多的多。那是一筆吃不完的財富跟這有限的五千兩黃金比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讓你的哥哥住手,否則我寧願死也不告訴你。她看出了春喜是個視錢如命的女人,這種人最想要的是什麼?就是錢。找出一個人的弱點,從弱點下手,那麼死快局也能變活局。
廣薔薇想的沒錯,春喜就是那種視錢如命的女人。她聽信了廣薔薇的話讓她的哥哥住手。她的哥哥似乎沒打夠聽到妹妹喊話仍然不夠泄憤地在已經被打趴在地上的林北晨身上踢一腳才走到妹妹這邊問她幹嘛讓他停手?
春喜白了一眼自己的哥哥說:“想打死他嗎?”
“怎麼,舍不得?那小子長得可不怎麼樣。唉,我到現在還不清楚他是不是個小子。”
“是,而且是個長得很俊的小子。哥哥若是打死他寶藏就沒了。”
“寶藏?什麼寶藏?”
“哥哥,我們撿到寶了。她知道映日國的藏寶地。”
“她一個小姑娘能知道藏寶地?妹妹莫要被騙了。”
“哥哥沒見過她有多美?我要是個男的也能被她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