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晨越靠近懸崖底心情越激動,在能夜視的雙眼可以目視到懸崖底的一切時不耐借著繩索向下而是借著繩索運功用力一蹬壁石運起輕功飛旋而下,瀟灑自如地落在了懸崖底。腳一粘地便迫不及待地四處尋找廣薔薇的美麗的身影。可惜四周空無一人也無可藏身的山洞或者隱身之處,認真一看懸崖石壁上有一個跟半山腰山洞中一樣大小的石洞,除此之外什麼也沒有,甚至連那聲怪叫在腦海裏幻想出的怪物也見不到。這自地方雜草不生,所站之自全是光滑的如鏡的大石。可以想象,若是有人從懸崖頂掉下來被摔成稀泥的樣子。幸好他發現廣薔薇遺落在懸崖半山腰洞裏的白色小手帕,不然站在冰涼懸崖底的石頭不免膽戰心寒。廣薔薇,去了哪裏呢?這樣的漆黑的夜裏在陌生的地方找人極不明智,他隻能等到天亮了。他走到懸崖壁邊背靠著懸崖坐下來閉上雙眼休息,養足精神明天找人。
胡德的穴道自解後立刻抓著繩索飛身下懸崖在林北晨休息了個把個時辰後抵達懸崖底赤膽忠心地站在林北晨一側拔劍護主。
林北晨依然閉著雙眼淡淡說了一句:“不必那麼緊張。”
胡德說:“當時傳到懸崖頂上的那聲怪叫很不一般,恐怕這裏會有怪物出沒。少主不可掉以輕心。”
“若真有怪物正好讓我見見長長見識。”
“恕屬下鬥膽說一句,以少主深厚的內力未必能將聲音從懸崖底傳到懸崖頂,而那能將聲音從懸崖底傳到懸崖頂上的怪物恐怕不好對付。”
“既來之,則安之。”
胡德見林北晨閉著雙眼不再說話想說什麼,話到嘴邊咽了回去,不明白少主為何會有這撞了南牆還不回頭的執念?他個人以為廣薔薇早已經屍骨無存,特別是聽到那一聲怪叫後,認為懸崖底住著一隻巨大無比的怪物,將廣薔薇的屍首吃幹抹盡。他奇怪的是後來也被丟下懸崖的洛贇屍首為何也不見?難道也被怪物吃了嗎?還有少主丟下來的包袱、食物去了哪裏?他掃了一眼四周空曠得連要雜草都見不到。
不僅胡德這樣想,林北晨在一下來的時候也想到了這一層。洛贇的屍體可以理解成被怪物吃了,但他扔下來的包裹和食物呢?食物被吃了並不為奇,但是廣薔薇的包裹衣物呢?怪物不會要那些東西吧?這懸崖底太過幹淨不得不讓他懷疑。但是,光憑這一點就能更加讓他認定廣薔薇活著。她的東西隻屬於她,他相信是她取走了衣物。可是,懸崖底有多大?她在哪個位置?隻有待得天亮尋找些蛛絲馬跡遠比摸黑盲目去找來得強。人在懸崖底仿佛明天就能見到懸掛在心尖上的人他生人勿近的冰山臉漸漸有了絲人氣。
懸崖底到了夜晚比正常的時節要冷得多,這是廣薔薇停下來原地休息的感觸。原來在溫泉附近休息又躲在大怪毛茸茸的懷裏絲毫感覺不到冷,對於體質畏寒怕冷的她此刻不由自主地朝熱源靠去,本來是頭枕在洛贇的肩上,後來洛贇運功在他們倆身邊設了擋風罩察覺她身上還是冷冰冰的就將她抱在懷裏,再後來她的小身體直往洛贇懷裏鑽。
“你是想鑽到我肚子裏去嗎?”洛贇失笑又寵溺地看著懷中天使般睡顏的廣薔薇輕輕摸上她吹彈得破雪白如玉的小臉。
廣薔薇輕輕皺了皺眉頭卻沒反抗也沒醒,無論何時何地她隻有在洛贇的懷裏才能完全放下心中的戒備睡到雷打不醒。
洛贇輕笑道:“你這樣我如何睡得著?”廣薔薇無比的信任讓他的心無爐自暖,即便抱著她不睡也甘之如飴。
小白羨慕地看著廣薔薇和洛贇對小金撒嬌:“我也要抱。”
小白寵溺地答了聲好將身體纏在了小金的身上,在漆黑的夜裏仿若一隻超極無比巨大的兩個頭的大蟒蛇,那樣子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幸好廣薔薇是睡著的,若是醒著定會被嚇一跳。
洛贇隻稍稍撇了一眼小白和小金就冷不住惡寒將視線停留在懷裏廣薔薇甜靜如天使般的巴掌大的小臉上,情不自禁低下頭輕柔地吻了那誘人的可口的櫻桃小嘴一下。
小白一點察覺不到它和小金現在的樣子有多恐怖竟然也要求小金吻它。
小金伸出長長的紅信舔了舔小白的臉撓得小白直笑後再深情凝視著小白嘴對嘴地吻過去,小白閉上雙眼陶醉在熱吻中,這時詭異的樣子被甜蜜溫馨掩蓋,這處寂靜無人冰冷之地很快變得溫暖如春。
洛贇對懷裏的可人兒說:“還是我的懷裏最舒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