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琴開始以為她們的皇上喜歡的是廣薔薇的容貌,現在才被折服,不因廣薔薇的容貌,而是她的智慧。如此沉魚落雁的美貌加上聰明絕頂的智慧誰不喜歡?她如果是男人也會喜歡,即便不是男人她同樣會對她生出惡感,可是,她心有芥蒂,放不開啊。徐重深是她至今為止唯一喜歡上的男人,他的心裏不能有別的女子,哪怕那個女子比她好一萬倍,他也隻能喜歡她不能喜歡別人。她想:從徐重演嘴裏問不出什麼,從廣薔薇嘴裏套出什麼應該不成問題。她不再搔首弄姿,正色快走兩步到廣薔薇的麵前俯身對廣薔薇作一個請的手勢。無論心裏有什麼小九九她表麵上都得對她恭敬,徐重深讓她對待廣薔薇得像對待皇上一樣這一點她必須遵從。
這女人是不是太客氣了?廣薔薇直覺覺得不像殺手冷眉道:“你們是誰?”
漠琴訝然了一會說:“您不知道?”她以為徐重深費盡心思抓了洛瀾和柳如仙要挾廣薔薇來,廣薔薇一見信便知曉,想不到她並不知曉。徐重深寫了一封信叫她想辦法交到廣薔薇手裏,她當時有些吃味,雖說是皇上要的人,但是一慣不喜歡書寫的他卻不讓別人代筆,並且說到她眼裏時不時透露出來的悲痛觸動了她,覺得徐重深跟廣薔薇之間是有什麼特殊的關聯。一個連他寫的字都不認得的人會跟他有什麼關聯呢?看來是她想多了。現在她的心情舒爽多了。廣薔薇不知道是誰抓了她的朋友,不識得徐重深的字,又如何認識徐重深?由此可見徐重深隻是單純地為皇上辦事而已。這麼一想,她的笑容越發親切。
廣薔薇覺得信上的字像蝌蚪一樣難看,卻不知徐重深沒有什麼文化不會寫幾個字,事關皇上的事,不能假手他人,寫幾個字如同要了他的老命一般,完全不是用心偽裝,當然這事不奔咱們的主題,徐重深不會特意解釋說明,廣薔薇也不會去深究。
一進歡喜樓,廣薔薇四周瞧了瞧,正值午飯時間竟然才三桌客人吃飯淡然道:“你們這的生意果然不怎麼樣。”
漠琴不以為意道:“現在這世道生意難做。”
廣薔薇說:“難做卻還做著,看來歡喜樓的老板資金雄厚。”
這都能猜到?這女子真不是一般的聰明可言。她們的皇上喜歡的女子當真不一般啦。袁宮傑命她在麗崎國開酒樓主要目的不是為了生意,而是為了了解麗崎國的時局動態,她算是袁宮傑的眼線。這樣的她思維活躍不動聲色轉移話題道:“小姐喜歡吃什麼,我命人去備來。”
“你想請我吃飯?”
“正值午飯時間,不能讓小姐餓了肚子。”
廣薔薇疑惑道:“你們有給我寫過一封信嗎?”
“當然,沒寫信給小姐,小姐能來嗎?”
“你們為何找我來?不是吃飯這麼簡單吧?何況我們根本就不認識。”
廣薔薇的一句不認識讓漠琴聽著非常舒服笑道:“一回生,二回熟,不熟也能變熟呢。”
“我不想打啞迷。說出你們的目的?”
“我隻是負責領路的,具體事情並不知曉。”
“這麼說要見我的不是你?”
“是我的朋友。”
“我和你朋友認識?”
“這你見到他自然就明白。”
“為何綁架我的朋友?”
“因為我的朋友說不那樣做你不會來。他有話想跟你說。”漠琴帶廣薔薇上了二樓。
“不敢當麵跟我說卻綁架了我的朋友逼我來這到底想幹嘛?如果我和你的朋友認識,你的朋友斷不會綁架我的朋友。”廣薔薇冷聲道:“我和你的朋友是敵非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