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殺他!”廣薔薇用火焰寶劍擋開林北晨的寶劍說:“他的雙手沾滿了太多無辜的亡魂,我不會讓他這麼痛快死掉。”
林北晨說:“可他不死不會讓我們離開。”
廣薔薇挑眉道:“我們想走誰能阻攔?”
廣薔薇的話雖然霸氣卻是事實,先不說林北晨的武功足以令她們全身而退,更何況廣薔薇還有護身符毒蜘蛛。林北晨讓徐重深回去告訴袁宮傑要喝喜酒他歡迎,若想消想他的妻子門都沒有。
徐重深冷嘲說:“林大人這話怎麼說的?明明是您搶強我聖名國的皇後怎麼說得像是我們搶強您的妻子似的?”
“你們閉著雙眼說誰是你們的皇後誰就是你們的皇後嗎?你們怎麼不滿大街隨便找一個?”
“林大人,我們武功不及您,但是卻不能受侮辱。如果您再出言不遜,休怪我們不顧念兩國的交情。”
“光天化日之下搶我林某人的妻子還有什麼交情可談?”
“您用搶字未必太過了吧?若薔薇公主不是自願跟我們走,我們不會勉強她。”
“綁架、威脅都用上了還放什麼漂亮話?”
“薔薇公主脾性剛烈,她不想不願意做的事沒人可以勉強。如若她不跟我回聖名國,皇上說了不可以強行帶她走。”
“你們皇上倒是體貼溫柔啊,可惜的是入不了佳人的眼。”
“是嗎?既入不了佳人的眼,那為何佳人願意和皇上同生共死呢?”
“薔薇怎麼可能願意跟那種人同生共死?”林北晨想起那次在麗崎國後宮時廣薔薇討厭袁宮傑,但卻不知為什麼會和袁宮傑感同身受因心虛底氣不足。
徐重深意味深長道:“薔薇公主您說呢?”
廣薔薇如何不知道徐重深指的是什麼?她最不想提起,最想忘記的事被說出來心中非常惱火,但是,卻不能讓林北晨知曉避而不答道:“既然不會勉強我做我不喜歡做的事,那麼就不要浪費唇舌想帶我走。”
“薔薇公主……”徐重深想再說什麼聽到漠琴叫喊著好癢,想撓又不敢撓的痛苦狀請求廣薔薇賜漠琴解藥。
“馬上讓我們走,她就不會死。”
“您知道我辦不到。皇上思念您成疾有多想見到您您知道嗎?”
“我不知道更不想知道。”
“您不去見皇上會後悔的。”
“我是醫者自然知道世上無後悔藥可吃。”
“您不能嫁給他!”
“我為何不能嫁給他?”
“因為……”
“啊,癢死我了……”漠琴因之前將精力全放在徐重深身上連癢意拋諸腦後,如今徐重深無事,她越發覺得身上好癢,癢得她想伸手去撓,可是記著廣薔薇的話不敢去撓,但是因徐重深分了心怎麼也急中不了心神運功對抗身上的癢意,憋得滿臉通紅顧不了形象喊叫出來打斷了徐重深的話。
“漠琴……”徐重深跑上前扶住漠琴擔憂不已。
“我癢得受不了了,你殺了我好不好?我不想死前將自己抓得體無完膚,不想死得很難看,更不想死得慘不忍睹。”
“別胡說,你不會死。薔薇公主連我這樣的惡人都不殺,又怎麼會輕易要了你一個跟此事毫無關聯的人的性命?”
徐重深如此說的用意有兩個廣薔薇如何會聽不出來?他在說用洛瀾和柳如仙威脅她的事全是他一人所做,綁架洛瀾和柳如仙的事也全是他一人所為,漠琴跟此事毫無關係;另一方麵則是告訴漠琴她從不濫殺無辜,安慰漠琴不用擔心自己的性命。癢癢粉用意隻是為了教訓人,但若中了癢癢粉的毒的人扛不過去也會送了性命,她不解為何像漠琴這樣一個武功不弱的人會扛不過去?運功抵抗身上的癢意過程雖然有些痛苦,但癢意過了就如同大病出愈般身體虛弱卻不會有事。暫且瞧瞧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