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大夫說:“如今知道了還想殺我嗎?告訴你,除了我,沒人知道罌粟花生長在哪裏,沒人配得出解藥。就那幾顆解藥救不了你的命,不想死的話對我客氣一點。”
“誤會,完全是誤會。”佟老爺急忙見風使舵賠笑並不著聲色問廣薔薇:“想來陸神醫未必能配製出罌粟之毒的解藥吧?”
廣薔薇說:“有人曾經說天竺葵是罌粟的解藥,但是沒得到證實。我覺得是時間的消磨,能治這種毒最重要靠的是自己。”
佟老爺不解道:“您說的是什麼意思?”
梁大夫鄙夷道:“就是說她配製不出來解藥,笨蛋!”
佟老爺立馬哥倆好地拉著梁大夫的手熱情道:“老哥,您看我這是怎麼了?定是受了那朱瑩瑩的挑撥。沒過幾天咱們就要成為親家了,您可不能跟我這一隻腳已經踏進棺材的糊塗蛋較真啦。快快請坐,來人,把本府最好的茶拿來招待我的老哥哥。”
梁大夫沒好氣道:“你這翻臉跟翻書一般,我可承受不起。”
佟老爺發狠地打自己兩個巴掌說:“我就是老糊塗了,才會中了別人的圈套,被人挑撥我們之情的感情。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千萬別和我一般見識。”
梁大夫說:“我是無所謂啦,但是青兒肯不肯原諒你就……”他就隻有梁青青這一個最親的人,打梁青青等同打他,如何能不替她出氣?
佟老爺見梁青青仍跪著急忙叫人扶梁青青坐下來,肯請梁青青原諒自己。他見梁青青不語,臉被自己打得又紅又腫,定懷恨在心,再次用力掌摑自己。事關性命,他對自己下的手不輕,個個巴掌是又響又脆,差點沒把自己的下巴打掉下來。他深知若不如此難消梁大夫父女心中之氣,為了活命這點屈辱又算得了什麼?
梁青青冷眼瞧著覺得惡心說:“陸夫人心思惕透,什麼都知道。您以為能瞞得了嗎?”
佟老爺愣住道:“青青姑娘,你在說什麼呢?”
“我想說什麼你會不知道?既不知道,為何要封我們的嘴?何必明知故問?是要我說,還是你自己說?”
“我老糊塗了,青青姑娘還年輕可不能糊塗啊!我實在不知青青姑娘要我說什麼?你這未來的兒媳婦,我是越瞧越滿意。書兒不知是哪輩子修來的福份能娶到你,等你嫁過來之後,什麼都不用做,隻要給我們佟家多生幾個大胖小子就成。”他整個表現出喜樂洋洋,完全忘了不久之前才剛將這越瞧越滿意的兒媳婦打得雙頰高腫。他慣用的就是用錢財收買人心,將身上一條粗大的純黃金項鏈脫下來塞給梁青青說:“這項鏈做工粗劣,好在是純金打造,雖不好看,卻也是我的一番心意。以後你想要什麼盡管跟我這個公公開口,隻要您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我也想盡辦法給你摘下來。”
梁青青把項鏈還給佟老爺麵無表情說:“我不會嫁進佟家。”
“說什麼胡話呢?是不是還在生我這個未來公公的氣?我也是聽人挑唆,你瞧我這臉腫得比你的臉還高呢。別說氣話了啊?”梁氏父女佟府的目的就是為了錢,佟老爺認為梁青青看不上黃金項鏈忙說:“這條項鏈的確不適合女子戴,你喜歡怎麼樣的,我叫人陪你去挑如何?明天,我叫書兒陪你去挑婚禮的首飾,隻要是你喜歡的,全都買下來。”
梁青青說:“我做不了佟家的東西,那些東西不屬於我。”
梁大夫對梁青青使眼色,他們進佟府就是為了錢,豈能放過這種撈大財的機會?
梁青青裝作沒看見繼續道:“你也別想打那些東西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