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言是那麼的喜歡我,他怎麼可能拋下我,去娶別的女人?
“言哥哥,告訴我,這不是真的,對嗎?你告訴過我的,你喜歡我。所以你並不是真的想要娶她的,對嗎?”
說這些的時候,我的手撫上我那平坦的小腹。
那裏,還有一條我們縱情在****裏而產生的新生命。
這是,流著我和他的血的孩子!
而麵前的,是我司徒琪的男人。
不管怎麼樣,我的男人,我的孩子,我都該自己守護的,不是嗎?
可為什麼,我努力的在男人的煙灰色眸子中尋找,卻還是找不到我所熟悉的那抹寵溺。
慕子言始終都沒有開口,看著我的眼神,除了淡漠還是淡漠。
而周圍,那些所謂前來參加婚禮的人們,正在竊竊私語著。
不用猜,我也知道他們談論的是什麼。
無非就是那些小三搶男人,不要臉之類的。
但不要緊,這些冷嘲熱諷,我已經聽慣了。
我隻要慕子言的話,隻要他一句話,說他喜歡的還是我,說他想娶的還是我。
隻要這麼一句,就夠了。
無論他是不是在騙我,我都會選擇相信他。
“言哥哥,她怎麼可以穿你給我設計婚紗,你叫她脫下來,還給我,快點。”抓著他的手臂,我努力的哀求著。
我一直都明白,這樣做的舉動是一個女人最為無力的哀鳴。
而今,我也加進了這樣的行列,因為,我愛我的男人。
我能感覺到,有溫熱的東西,開始在我的眼眶中打轉。
但那個男人的煙灰色眸子,卻始終都安靜的出奇,連一絲的溫柔,都吝嗇的不肯給我。
“言哥哥?你怎麼了,快點叫她脫下來。”抓著男人的袖子,我做著以前都在電視上看到過的狗血情節。
“琪琪,放手,不要任性,婚禮就要開始了,我很忙,你先回家去。”終於,在我無力的掙紮下,男人在這場碰麵中說了第一句話。
隻是,這樣冷漠的聲音,幾乎真的要將我的神誌吞沒。
難道,真的就像所有人說的,慕子言對我,隻是一個消遣,而周亞若才是他選中的,門當戶對的千金?
“言哥哥,你說什麼?”如果不是我親耳聽見,我決對不相信這樣的淡漠話語,會是他對我司徒琪說的話。
他說,他要結婚,很忙,要我聽話的回家?
不,這不能。
我司徒琪才是這場婚禮的新娘,回家的話,誰和他進行這場婚禮?
“言哥哥,你要結婚,為什麼我就要回家?難道你真的娶的人不是我?”一直以為,我都認為我很堅強,也很勇敢。
可是在這一刻,我發現我的聲音竟然該死的顫抖著。
我的手,依舊緊拽著慕子言的袖子,希冀的望著男人的俊顏。
有溫熱的東西,從我的眼眶中緩緩的滑落。
而被我拽著的男人,卻從始至終用著極為冷漠的眼神看著我。
那樣的眼神,就好像我們從來都不認識那般。
這一刻,我感覺有點涼。
也許是因為這初秋的微風,也可能是因為我的心,有點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