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那一次慕子言給的懲罰,足足有兩天叫我下不了床。

奇怪,我和慕子言分開已經五年的時間了。

而且現在的他,根本就已經不記得司徒琪是誰了。

為什麼我看到他臉上此刻的密布陰雲之時,會想到這一些呢?

難道是,我剛剛的脫衣服舉動,惹惱了他?

我慌忙別開臉,感覺就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

可慕子言似乎沒有看到我的改過自新一般,徑直朝我走過來。

而他的臉色,一直都不是很好。冷颼颼的,周圍的那群人,也一直都不敢開口。

我極度懷疑,慕子言在這個時候走過來,會不會狠狠的將巴掌扇在我的臉上。

因為慕子言做事,一向要求完美,特別是,他不容許自己的女伴,在公共場合,破壞了自己的形象。

而我剛剛的那一舉動,可能已經將他慕子言建立起來的威嚴,給通通毀滅了。

現在他這麼走過來,大概是想要找我拚命了,我想。

老實說,我的內心很不服氣。

他慕子言以前不就經常在我的麵前表演限製級場麵嗎?

有時不也和剛剛他們這群人一樣,當著我的麵,和別的女人調情嗎?

那他現在有必要這麼生氣嗎?

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嗎?

當我的眼神抗議,慕子言似乎沒有感覺到。邁開幾步之後,慕子言已經到了我的身邊。

可當我絕望的閉上眼,等待慕子言將那狠狠的巴掌抽在我的臉上之時,卻突如其來迎接到一個暖暖的,還帶著慕子言特有的幹淨體香的東西,蓋在了我的身上。

我睜開眼睛一看,是慕子言的外套。

我抬頭,看向慕子言,不解。

明明他剛剛看上去是那麼的憤怒,為什麼會這樣溫柔的給我蓋上他的外套,要知道,慕子言其實有很嚴重的潔癖,一般不熟悉的人他是不會讓他們接觸到自己的衣物的。

就算是他們這圈子裏的人,也不行。

像在迪尚的時候,他要是想要褪去一件衣服,還會有自己專屬的櫃子,放置著。

但他,今天是怎麼了?

為什麼,一直有潔癖的他,會將他的衣服給我蓋上?

是不是,應該有個什麼的解釋?

況且,現在的我,對慕子言來說,隻是莫言柒,一個隻認識了一個星期多一點時間的女人。

還有,我現在明明渾身冒著熱氣,想要脫衣服都來不及了,他慕子言為什麼要強硬的將這東西蓋在我身上?

我努力的扯開慕子言的外套,以示我的抗議,熱!

“乖,先蓋上,咱們現在就回家。”隻可惜,我的抗議並沒有得到生效。慕子言依舊我行我素,在我的怒視之下,他依舊將自己的外套牢牢的包裹在我的身上,然後半蹲下來,將我打橫抱起,走出了這個包廂。

他的舉動,我有些不解。

我明明腿腳健全,為什麼他要抱著我離開?

雖然現在的我,是有些頭重腳輕,可是我還不至於這麼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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