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記得,以前隻要我一洗澡完,慕子言便喜歡強行脫掉我身上的衣物,放在大床上麵,而他就那樣子躺在一邊靜靜的欣賞。最後,當然免不了一頓餓狼撲羊的戲碼。
而且,每次慕子言幹完這麼檔子事情之後,他總會有借口。
說是我故意勾引他的!因為我是光溜溜的躺在床上的!
你想想,我洗澡完都是穿著嚴嚴實實的衣服的,若不是他慕子言強行褪去我的衣服,我能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被他看光光嗎?
咳咳……
現在我好像還處在危險地帶,那頭喂不飽的白眼狼此刻還微眯著眼睛盯著我身上的肉肉呐,幹嘛想著想著就想到這些上麵去了?
“沒有就好。那我們繼續,琪琪你知道嗎?你就像是一個妖精,專門對付我的妖精,隻要一沾到你,我就停不下來。”說著,慕子言已經開始扯了扯自己身上的襯衣,朝著我橫撲了過來。
而在他剛剛的胡亂扯弄之下,他身上的那件條紋襯衣的扣子,也嘩啦啦的掉了一地。
然後,我看到慕子言的襯衣敞開了,露出裏麵大片的結實胸肌。
其實,慕子言並不像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的時候看上去的那般瘦,他的肉,都是極為結實的。
你們不行,可以看一看他小腹上方的那幾塊肌肉。
我還記得,那個地方戳起來,硬梆梆的。
靠!
我這又是在胡思亂想著神馬東西?
沒看到慕子言正虎視眈眈的朝我逼迫而來嗎?
而且,他還罵我是妖精,如同五年前一模一樣。
說是一沾到我,他就停不下來了。
那什麼?
這根本不是表揚。
慕子言這說的,好像我就是一賣肉的,專挑他這樣的富家公子哥下手。
我是想忽略慕子言。
可他那紅果果的眼神,實在太嚇人了,我想要忽略,卻無法做到。就好像我就是砧板上待宰的羔羊,而他慕子言就是那個屠夫。
“慕子言,你想幹嘛?”我咽了咽口水,試圖平息下我那狂蹦亂跳的心髒。
而我的屁屁,也極為配合的往後挪去,順帶著我裹在下身的那條棉被。
可慕子言不樂意了,像是我剛剛問的這個問題,極為白癡一樣。
這一刻,他那一雙煙灰色的眸子裏,綻放了一抹不屑的神采。
然後,我看到他那一張平日裏總是喜歡緊抿的薄唇,突然扯開了一抹弧度,極為邪惡的。
當然,他的腳也在不斷的朝我挪過來。
而且,這一動作,並沒有因為他眼裏泛起的那抹子不屑而停頓過。
“琪琪,這還用說嗎?我好久都沒有做了,再不做一做,怕是生疏了。我二弟也這麼說了,他說好久沒跟你見麵,怕生分了,將來成一家人的時候,就怕處不好。”
慕子言在接近我的這一過程,是這麼對我說的。
而我的腦子,也突然轉不過彎來。在慕子言朝我靠近的過程中,我和慕子言的對話,都好像沒有經過大腦就說了出口:“你二弟?他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