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琢磨著該怎麼拒絕他的邀約之時,慕子言又開了口:“對了,琪琪。我們今天來玩個新姿勢要不要?上一次,我靠在床上的時候,突然發現床頭有個特好的角度,一直想要跟你來嚐試一下。”

說著,慕子言已經圈住了我的腰身,準備將我從床上帶起來。

趁著空檔,我連忙從慕子言的魔爪中逃出,顧不得我的寬毛衣底下僅著一條小褲褲。

“琪琪,怎麼了,不喜歡新姿勢嗎?那我們玩以前的那些,也行。”慕子言見我逃脫,連忙換了一種討好的語調。

不過,慕子言的視線是那麼有侵略性,特別是當他看著我的時候,他的視線總是在我露出來的兩節腿上多做停留。我哪能不清楚這丫的腦子在想什麼嗎?

玩?

跟他慕子言玩,會玩死人的!

“慕子言,我看你昨晚不隻是喝醉,連你的腦子順便也被燒壞了吧?昨天晚上根本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再想胡來,你就給我滾出這座房子!”我怒吼。

慕子言這人你們又不是不知道,一直蹭鼻子上臉。

如果現在我不製止他的惡行的話,那估計住在這裏的某一天,他還會悄悄的摸上我的床,將我給吃幹抹淨。

雖然昨夜,我確實被這個男人吻得有些意亂情迷。

可這也不代表,我又想要將我的身體奉獻給這個男人。

我這樣說,你們可能會笑話我,說我的想法有些怪異。

其實,這也不能怪我。

你們想一下,五年前慕子言不也對我很好嗎?

隻要是有人欺負了我,這個男人是絕對會上前跟人家拚命的。

但這之後呢?

這個男人,不也牽著別的女人的手,走上婚姻的殿堂,還對我說他的伴侶隻能和她門當戶對?

雖然,慕子言已經解釋過了,當初他為什麼做的那些。

而我,也已經漸漸釋懷。

可當初那一段,在我的心裏還是留下了不可抹去的痕跡。五年前,我甚至還一度患上了憂鬱症。

雖然治愈了,可我現在的精神狀況,根本就不能和正常人比。

隻要是我覺得寶貝的東西,我睡覺的時候一定要放到床頭邊上,有時候還非得拽在手心裏,才能睡著,以防止被別人盜走。

就像,我的手機。

在我不知道顧澤明五年前將我帶走是為了報複慕子言的時候,我睡覺的時候,都要將手機拽在手心裏,生怕一個不小心,會將手機給弄丟了,從此斷了跟顧澤明的聯係。

當然,這也是我知道顧澤明當初為什麼將我帶走,給我寵溺之後,那麼生氣,那麼無助的原因。

因為在過去的五年裏,我將顧澤明給我的這份暖,當成我生命中的唯一。

但現在呢?

我才發現,原來這份暖,隻是顧澤明設下的一個陷進。

所以,在這之後,即便是慕子言,我都很難相信。

“琪琪……”聽完我說的話,慕子言有些懊惱的跌坐在我的床上。

神情,有些萎靡。

特別是他剛剛奮起的“二弟”,也在這個時候振作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