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言鼻孔朝天哼哼著,仿佛在詔告全天下的人,這幾年他的生活有多麼的艱辛一般。

“慕子言,我正想拆開你的腦子裏到底裝的是什麼?你想我都是一孩子的媽了,再過不久,我都要生第二胎了。外麵的黃花大閨女那麼多,你認為人家放著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不要,會找上我這個還有拖油瓶的女人麼?”雖說女人都喜歡被讚美,可當成為一個孩子的媽之後,我的老公還對我這麼不信任,實在不是一件什麼值得慶幸的事情。

“我說這些可不是沒根沒據。我上一次到你們雜誌社的時候,就看到你的一個同事坐在位置上,對著你流口水。”

“什麼時候的事情?”我瞅著慕子言欺壓在我胸口上的那隻手,有些不明所以。

“就是上次你說冷,我跑去給你送衣服的那一次。我到的時候,正巧看到的。那個人,就坐在你的對麵。”慕子言說到這些的時候,好像腦子裏還閃現了那個畫麵。

“那是小輝,他原本就長那個樣子。”

“不是。那就是男人的本性。我一看,就知道他心裏再怎麼想著,趁著我不在家,將你偷偷的拐上他的床。這樣的男人,還真的危險,不適合讓他和你成為同事。”

“說什麼話?你自己齷齪就行,不要把別人想的那麼齷齪行不?對了,慕子言,小輝後來被調離我們雜誌社,是你做的?”我問了這一句話之後,慕子言頓時沒有了言語。隻是一臉奸笑的看著我。

“好啊,原來你老是在我的背後偷偷胡搞。人家小輝有沒有得罪你什麼,你為什麼讓他遠走他鄉?”我有些生氣。

“誰讓他每天都對著我如花似玉的老婆?我慕子言的老婆,隻能給我一個人想,一個人吃。”說完,慕子言便環著我的腰身,一個翻轉過後,我又再一次被這個男人欺壓到了身下。

然後在我的怒視下,這個男人照常不誤的抓著我的一個柔軟,另一手沿著我的曲線蜿蜒向下。

“慕子言,你不是說好了,以後都不用身體湊到一塊解決方法的嗎?”我推了推慕子言埋在我胸口中的頭,提醒著他。

可這個男人非但沒有離開,反而湊得越近。還扯著無賴一樣的笑容,對我說到:“老婆,我是這麼保證過。不過你也知道,一跟老婆躺一塊,我就憋不住。”說著,慕子言還怕我不相信一樣,指了指自己的二弟。

看著這個無恥的男人,我隻能無奈的說到:“那你輕點,咱家小寶貝還在我的肚子裏。”

不是我慣著慕子言,而是我太過清楚這個男人了。他這獸性一旦上來,如果得不到及時的發泄,便會憋屈。再說了,我現在還是他的老婆,如果他想要,我又不肯給他,不就擺明了我讓他到外麵去偷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