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今天白天上午被耽誤了時間,所以語玫晚上依舊是一直學習到臨近子時才休息,冰夏早已經被打發著去休息了。語玫活動了一下手腳,看著佩娘正收拾著工具,就隨口問了句:“佩娘,那個雪柳你用了什麼方法啊,幾天就讓她這麼聽話了?”
佩娘隻是淡淡的說了一句:“就是把她當成逃奴對待了兩天,然後就乖乖聽話了。”佩娘說得輕輕鬆鬆,似乎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可語玫卻發現,依依在聽到佩娘這樣說的時候人小小的抖了一下。
依依是什麼性子啊?這些日子相處的時候,她除了在演戲的時候有情緒波動之外,其他什麼時候看起來都是麵無表情的,這下子居然被佩娘一句話給嚇了一跳,語玫好奇起來,問道:“逃奴?是指逃跑的仆人嗎?”
佩娘暫停了手裏的活兒,微微笑道:“也可以這麼解釋,但和一般的還是有些差別。”
語玫鬱悶了一下,貌似佩娘這話跟沒說一樣,不過她這些天已經了解到佩娘就是這麼個性子,也沒多問,反正看依依的樣子好像是很清楚什麼叫所謂的逃奴,待會問她就好了。
等到回了臥房,依依到是給語玫解釋了一下,所謂逃奴,就是指在參加護衛隊選拔的人因為某些原因決定放棄時,便要接受相應的懲罰,如果能夠捱過,便可以退出,否者就得繼續參加直到被淘汰。
語玫想了想,又問依依那懲罰是什麼。看雪柳行動自如的樣子好像並沒有受什麼傷啊。
依依眉頭抽了抽,終究還是回答道:“其實所謂的懲罰不是指對身體而是對精神方麵的,基本上就我所知,曾想過要退出的人在見識了懲罰之後基本上全部都要求繼續參加選拔。”
這下子語玫更好奇了,又再接再厲,道:“那是什麼樣的精神懲罰?”
依依沉默了一下,臉色稍稍有些變化,不過很快就恢複過來:“這個,不能說。”
語玫研究性的看了依依好一會兒,從她到自己身邊起,從來還沒出現過這種不能說的情況,不過語玫也沒有強人所難,依依這樣說了她就沒再問,轉而把目標對準了佩娘,既然佩娘知道如何懲治逃奴,那她就一定知道方法。
第二天語玫倒是一見到佩娘就提出了困擾自己一晚上的好奇,結果佩娘衝她柔柔一笑,來了句:“這方法還真不能說,可如果小姐您有興趣,不妨試一試,這樣你也就知道了。”
語玫被佩娘那眼神看得無端端的打了個寒顫,堅決而決然的搖了搖頭:“既然不方便說那就算了,嗬嗬嗬……”好奇也是有個限度的,不管那是什麼法子,光是看依依和佩娘都諱莫如深的樣子,她就沒興趣去試。
佩娘似乎對語玫的決定並不意外,隻是把手裏提著的盒子打開,道:“既然小姐沒興趣試,那就開始今日的課程吧,前幾日小姐的基礎都打得不錯,從今日起,小姐要更加努力才行。”
語玫知道從今天開始基本上學習的時間就都會轉移到白天,想到終於不用日夜顛倒的過了,便吸了口氣小小的握了下拳頭:“好。”
佩娘說到做到,之前給語玫講的那些要學的東西一個都沒落下,每天五個時辰的學習時間從回來之後就保證半點不少,而且佩娘不愧為“高級教員”,對語玫的學習進程的把握和規劃都十分完美,基本上語玫每天都很累,卻從來沒有達到累到爬不起來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