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邀舞時間,她沒興趣跳舞,轉身要出去,有男人突然攔住她的去路,“林小姐,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男人紳士的伸出手。
林雨舒微微皺眉,剛想拒絕,又有男人來邀約,“林小姐,可以和我跳一支舞嗎?”
她還沒能開口,一道霸道的男聲忽然插進來,“十分遺憾,今晚林小姐的第一支舞是我的。”
大家還沒有反應過來,林雨舒已經被這個人拉進了舞池。
她踉踉蹌蹌的跟著男人的步伐,一抬頭就看見一雙幽藍的眼眸,竟是澤西!
“你幹什麼!”一想到要和他跳舞她渾身反抗的因子都跳動起來,這個男人那麼令她厭惡,她是一點都不願意與他接觸。
“和你共舞呀,還能幹什麼?難道你想我幹什麼?”澤西邪氣的勾唇,故意壓低了頭在她耳邊低語。
他的熱氣噴拂在她耳邊,引起她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不禁惱怒的抬手要推開他,“你休想!”
好像預料到她的反抗一般,澤西一把抓住她的手,摟在她腰間的手臂用力收緊將她拉進自己的懷裏,將她控製在自己的範圍內,又是在她耳邊沉聲道:“我就想了。”
旋即,他帶著她在舞池裏劃開舞步,林雨舒根本掙不開他的禁錮,被迫的拉開舞步,抬眸怒瞪眼前的男人。
澤西舍棄一群女人偏偏拉了林雨舒進舞池讓女人們嫉恨不已,紛紛暗咒林雨舒真是該死。
又有人竊竊私語,說澤西之前花了千萬美金就買了一條林雨舒設計的裙子,難道他對林雨舒情有獨鍾?
隻是他把裙子送給了東方蝶,那時候大家還以為澤西在意的是東方蝶,現在看來,難道是他一直在意的是林雨舒,拍下裙子也不過是討她的歡心罷了?
誰都不知道正翩翩起舞的兩人在暗自較勁,澤西俯視身前的女人,“不要用這樣的眼神一直看我,否則我會懷疑你是不是看上我了。”
“嘁,你的臉皮還真不是一般的厚。”林雨舒譏諷一笑。
“我的臉皮有多厚我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知道我這張皮囊還不錯,否則不會有那麼多女人圍著我,不是嗎?”他笑得一臉的自得。
“你覺得你是被一群鮮花圍繞了嗎?說不定圍繞你的不是鮮花而是蒼蠅。”林雨舒挑眉冷笑。
“哦?這話如何說?”澤西疑惑蹙眉。
林雨舒臉色平靜,“你沒聽說過蒼蠅圍繞的通常都是糞嗎?”她一字一句說得很慢,眼裏是掩飾不去的厭惡。
澤西聞言有些意外,可是他沒有怒意,反倒揚唇微笑,“說的好,可是有什麼辦法,即使我真的是一坨糞那也是人人爭搶的糞。”
林雨舒真沒想到這人是那麼的無賴,她不想和他浪費口舌,“你究竟想做什麼?難道就因為我爸爸當年和你的衝突,你就做出這些卑鄙的事?你直接跟我說你要多少賠償,我們給你就是了。”
澤西眼眸一緊,摟著她轉一個圈,下腰,故意將她壓得很低,林雨舒倒著身軀,他的頭俯下來,緊盯著她,“你以為用錢就能把我打發了?還是你覺得我很缺錢?”
林雨舒微怔,剛想開口,他已經起身並用力的把她拉起來,她一下子撞進他的懷裏,這男人的胸膛亦是堅硬,磕得她頭疼,心裏暗咒是不是男人的胸膛都那麼硬?沒事把身材練那麼結實幹什麼?
“那你到底要什麼?商場上的競爭很正常,你一大男人怎麼那麼小氣,輸了一次就要耍手段贏回來嗎?如果是這樣,你一輩子都是輸!”她滿心憤慨,她知道父親縱橫商場多年見慣風浪,遇到的困境不少,如今對澤西的報複卻束手無策,可想澤西的手段有多厲害。
眼看父親被步步緊逼交付投資金,如果無法交出那麼損失巨大,她不可能不心急。
“我隻怕我要的你不願意給,還有,誰跟你說我和你父親有競爭,你父親欠我的你最好回去問問清楚到底是什麼。”澤西語氣有些冷,眸色諱莫如深。
林雨舒驚異,父親和澤西之間不是因為競爭結怨?難道父親跟她說了謊?
不,她不應該聽澤西的。
“我不管我父親和你究竟有什麼恩怨,總之你如果再不收手,我一定會起訴你!”
“起訴我?林小姐,你有什麼證據起訴我?”澤西無所畏懼,他敢做自然就布好後路。
林雨舒一臉堅定,“你不用得意,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做過就會留下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