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了300天的總秘,在一個本市企業界享有很高威望的企業。老板是個具有神奇色彩的傳奇人物,在每個員工入職的時候,都要學習企業文化,開篇便是企業的一台車7個人的發展史,然後就是在短短的幾個月,就發展成了現在是本市的知名企業,還堪稱國內最大的M公司。所以員工一進入公司就對我們的老板敬佩有之,也就對企業有了忠誠的敬業精神。老板叫李兵,是個魁梧的男人,中專文化,90年代下海北漂,一年的漂泊後,落荒而回本市,在火車上的時候,正想著無顏見江東父老鄉親欲跳車橫屍荒野的時候,偶爾聽見旁邊打牌消磨時間的贏家說了一句一個晚上我贏了五元錢的收獲,真像是螞蟻搬家。老板靈感一動,就打消了跳車的念頭,回到本市就開了一家搬家公司。經過他的精明和努力,公司到21世紀,全國省會城市都有了他的分公司,員工達3000多人。我作為他的秘書,當然也就是一人之下,3000人之上的顯豁地位。
我是個男秘書,不過我剛開始到公司的時候,並不是這個職位,因為是兼職,所以幹的是與我本職相關的培訓經理職務。是我讀大學時的一個已是本公司的人力資源主管的師兄引薦進去的。在不到一個月的時間,我就接到了總秘的調令,聽說是老板原來的那個女秘書在老板的身邊有危險,這句話是當時已有身孕的公司的財務總監也就是老板的夫人找我談話的時候說的,我當時沒有明白她所說的危險之含義,後來細細琢磨了下,聽說男人在老婆懷孕的時候是最容易犯錯誤的,也不無道理,這個想法還是最終得到了證實。不過發生在我當總秘的3個月後。
我的頭銜其實嚴格說來不是老板的私人秘書,應該是總裁辦秘書。當時我們公司還專設了一個總裁辦公室,總共有五個職位,四個人,因為一個總裁辦主任職位是虛擬,不是說沒有這個職崗位,是因為老板覺得我完全可以一手抓的工作,這樣節約成本。還有一個文員也就是實質的秘書,名字叫胡蓉,我們習慣叫她芙蓉妹妹,人長得非常的清秀,皮膚白皙,身材高挑,說是公司花,當然不知道這個名字是否有些合理,隻是感覺在學校讀書的人是無聊還是腦瓜比較聰明,所以有班花、係花、校花的稱謂,當然不知道是否有國花之稱的了。到了工作的單位,就不知道以什麼花來相稱的了。我當時主要負責公司的外聯和公司的大事務的管理,而胡蓉則主要是幹些比如給老板摻茶倒水,料理些生活上的事情,還有就是打些文件,收發些信件、接接電話的瑣事。每次與老板出去應付事情,總是我跟在他的身邊,所以在印製名片的時候。老板說,把那個裁字去掉,再加之別人叫的時候,總不至於還得叫總裁秘,這樣我聽來別扭,別人叫來也嗷口,就自然成了總秘。辦公室還有個叫王培的辦事員,人長得不敢恭維,滿臉的青春痘說明了他青春長存,這個名字也好記,我記得我們在一起玩牌的時候,有人出王,輸了的人就會很不服氣的說:呸,所以經常在牌桌上聽得見王—呸,後來王培在打牌的時候就先發製人,說出王的時候不準說王,隻能說鬼,所以桌上經常聽見了就是鬼呸的聲音,此人最大的優點,就是自信十足,經常在我麵前誇誇其談說他的女朋友可以擺幾桌,又是多麼的美貌如花,當然我也是看見過他帶來過幾個有摸有樣的女子,不過都是吃飯而來,飯後而去。應該說我們兩個的關係是在那個階段是比較要好的了,原因是我們是一個辦公室的,再加之,年齡相當。辦公室裏還有一個姓應的工程師,我現在都不知道他的名字,是因為對他的珍重,我就不好意思問名字,還有就是平時叫他的時候,都是應工,也就沒有必要知道他的真實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