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昏昏沉沉的醒來,床上隻有她一個人,她好像隻是做了一場夢一樣,身上留下他的氣息,讓她想起昨晚發生的一切,她從女孩子一下就變成女人了。
床頭櫃上放著一張支票,還有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給她處女的補償費。
她看到上麵的幾個字,手在發抖,他這是什麼意思,強了她,在補償她,這不是在她傷口上撒鹽嘛!
她不要他的補償,不要。
馬雨把紙握在手裏麵,疼哭起來。
說到這時,韓冬兒抱住她的手,更加用力了,以前的她是多麼開朗的一個人,都怪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冬兒,你說,我肚子裏麵的孩子生出來,每見我看到她,就想到我自己所受到的侮辱,我不想那個樣子。”她怕她給不了。
“我一定給你討公道。”她要讓莫聽白找他那個好兄弟,要不然,不讓他回房間睡覺。
“我們都是普通人,怎麼跟那些人鬥。”她摸著肚子,臉上出現痛苦的表情。
“我有的是方法,小雨你怎麼了,啊!你流血了,醫生,快來人。”韓冬兒扶著馬雨,出去叫人。
韓冬兒坐地外麵,看著手術室的燈一直亮著。
莫聽白從遠處看到韓冬兒衣服有血,緊張的大步跑過來。
“你那裏受傷了,醫生,他媽的,人都死那去了。”莫聽白檢查她身上有沒有傷口。
“不是我,是小雨,血是小雨的。”韓冬兒看他這樣緊張自己,還說粗話,就像笑, 不過現在不是該笑的時候。
“那個小雨。”
還好不是她的,要不然他都會怪自己,陪她做一個檢查都能把她給弄受傷。
“和我一個部門的。”
“……”
“給你那個國外朋友打一個電話,我要問問他,他是不是一個沒有種的男人,一個不負責的男人。”韓冬兒用力打在莫聽白身上。
“……”
那個該死的不會真打注意到她身上了吧!要是真那樣,他會親手殺了他。
“讓小雨一個人來承受這樣的痛苦,他還是人嘛!”韓冬兒接下來說的話,讓莫聽白鬆了一口氣,還好那小子沒有動她。
“我記起來了,你口中說有小雨是不是那個梅姐叫去陪歐青陽的那個。”他聽梅平夏說過這個有一個帶著雨字的。
“就是她,她懷了你那個該死朋友的孩子,現在還要一個人過來做人流,你說你們男人怎麼都可以這樣。”韓冬兒把錯都怪在莫聽白身上,要不是他,小雨也不會這樣。
“……”
那小子怎麼玩人玩到他公司來了,這一下韓冬兒一定連他也一起怪了。
“我叫你打電話,你聾了呀!”韓冬兒對著一直看著她的莫聽白吼起來。
莫聽白見她生氣了,趕緊拿出手機,撥歐青陽的電話。
“喂!小白,怎麼今天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是不是太想我了,你這樣不怕你家時裏麵的嬌妻生氣嘛!”歐青陽坐在昂貴的真皮沙發上。
韓冬兒看電話接通搶過電話。
“你媽的還是一個男人嘛!玩的時候也不知道帶套,你錢多不知道出去找女人,還把人家給強了,玩完還說那樣的話,你是我見過最差勁的男人。”
歐青陽被罵的糊裏糊塗的,這聲音是莫聽白他女人的。
他女人罵人都這樣漂亮,莫聽白手撐起下顎,眼睛深情的看著韓冬兒,好像要把她每一個毛孔都看清楚一樣。
“那位是馬雨的家屬。”手術室出來一位護士。
“我是。”韓冬兒把手機丟給莫聽白。
在電話那邊的歐青陽聽到好久沒有聽到的名字,身子僵硬了一下。
“大人跟小孩子都沒事。”護士說話的時候,馬雨被人給推出來,她的臉色白嚇人。
“謝謝醫生。”
她沒事就好。
“我想你都聽到了,你自己回來解決這件事情,要是讓我老婆連我一起也怪罪,你自己看著辦。”莫聽白對著電話說完就掛斷。
歐青陽聽著手機掛掉的聲音,腦袋裏麵一直都是空空的。
他把電話那邊的對話都聽的清清楚楚的。
不行,他要馬上回去,他要知道是不是她,而不是同名同姓的人。
歐青陽從昂貴真皮沙發起起來,腿有一點不聽使喚的不會走路。
韓冬兒一直守在馬雨病床,莫聽白都按排好了,讓她住的是VIP病房,醫生也是最好的。
隻是馬雨有流產的跡象,可能要在家休息到生產。
馬雨慢慢睜開眼睛,她剛才情緒激動,肚子就開始痛起來了,原後,她就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