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這事情真的有些怪,但是說怪,其實也不算怪。
自從蕭衍來到這家客棧之後,所有的客人,都有些怪怪的。但是蕭衍不為所動,他認為這是自己今天在揚州出了名,可是他不知道的是。這尼瑪是一家青樓啊。
也難怪,這青樓是揚州赫赫有名的地兒,但是卻異常低調。更關鍵的是,這地兒的閉音效果不錯,即便屋子裏邊貼身肉搏,狀況激烈。也不會有任何聲音傳出來的,所以蕭衍很自然的尋了這麼一個雅致的地方。
那上麵寫得幾個字,龍飛鳳舞的,蕭衍也看不太明白。
但是他看不明白,一旁的惜雪卻是明明白白,自打進來之後,她的臉就火辣辣的發燙。她以為自家大哥終究是忍不住了,想要在這揚州別院裏麵瀟灑一番,對於一些年輕公子哥來說,進出這種地方,本身就是極為灑脫之舉啊。
雖然蒙縣丞看得起,對她極為尊重,但是惜雪依舊以半個婢女的身份約束自己,不敢僭越。所以她沒有說,她以為蕭衍知道,一個能坐上縣丞的人,起碼也得是個舉人吧。
“大哥,大哥,你身上帶的錢夠嗎?”
惜雪囁嚅著,竟是問蕭衍的piao資是否充裕,真是羞得月光不抬頭。
聽到惜雪這麼問,蕭衍不禁有些呆住了,唉吆,臥槽。是了,這揚州處處是陷阱,今天雖然殺了兩個人,但是每天都要殺人,著實大煞風景。是應該仔細問問才好,他有些謙遜的看著一個大茶壺,有些謹慎的問了問。
“那個,過夜多少銀子啊?”
“這位公子,一般貨色五百個大子,中等貨色一兩銀子,上等貨色五兩銀子。你要說是頭牌的話,那可就要十兩銀子一個晚上了。”說完這話,那笑意盈盈的大大茶壺看了看蕭衍身後的惜雪,覺得這位公子應該挺有錢的,不然的話,一個小婢女,就這麼有姿色?比上這裏大多數的頭牌,姿色都要強上三分,氣質上麵更是完勝。
他斟酌了一下,覺得說說也無妨,“至於還沒有****的清倌人,那也是有價的,最上等貨,那私底下一千兩就可以拔個頭籌。您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說著話,大茶壺笑嘻嘻的看著蕭衍,就等著打賞了。
蕭衍聽到價格的時候,就有些呆呆的,什麼一般‘中等、上等。當聽到****的時候,他終於明白自己到了一個什麼地方,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惜雪,發現惜雪紅著臉,已經不敢抬頭了。
臥槽。
麻痹的,竟然主動跑到這地方來了,蕭衍雖然對這地方,有著種種的幻想。但是卻並不想來,不是因為別的,就因為一點啊,那就是髒啊。那些女孩子大多數可能出自無奈,淪落風塵,蕭衍並沒有看不起她們。
隻是,隻是她們終究是娼ji,無論在任何年代被人談起,都充滿了不恥。
即便蕭衍再如何同情她們,他也無能為力,比起那些難民來說,起碼她們還活著不是嗎?
真希望她們,能夠早日找到一個好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