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城牆上麵掛著的人,終究是沒有人敢放下來,但是淩遲?這種酷刑想要真的行刑完畢,卻是千難萬難,起碼在揚州府已經多年沒有這種刑罰出現了。想要找一個會淩遲處死手藝的人,真的很難。
但是這難不倒蕭衍,因為蕭衍已經想到了一個很合適的人選,蔡樂。
身為大名鼎鼎的錦衣衛千戶,而且還是一個以刑罰而出名的錦衣衛,想來,淩遲對他來說,應該是基本功吧。想到這裏,蕭衍便去了大牢,牢房裏麵的味道依舊難聞。但是犯了過錯,接受懲罰,本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
蔡樂,哼,如今的蔡樂,已經沒有了往日裏麵的威風八麵。但是牢頭真的已經換了一個,因為牢頭死了,據說是在敲詐蔡樂的時候,被蔡樂用鷹爪功夫捏碎了喉嚨。一陣冷汗,此刻的的蔡樂被人穿了琵琶骨,一身武藝已經是發揮不出來了。
而且因為殺了前任牢頭,他被列為了危險人物,專門用鎖鏈吊了起來,而且時不時會有受過前任牢頭恩惠的獄卒前來,回報一下前任牢頭的恩德。於是當蕭衍看到蔡樂的時候,他已經消瘦了一圈,但是這小子卻似乎並沒有太放在心上,此刻正在那裏閉目養神。
蕭衍進入了牢房,輕輕的拍了拍蔡樂的肩膀,蔡樂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本來以為是那些不開眼的小子,又來折辱他,心中還發狠呢,等到出去了,一定要讓這些家夥都嚐一嚐自己的手段。沒想到,卻看到了這個芝麻綠豆大點的官兒,他頓時笑了起來,嗓音有些嘶啞。
“小子,你現在想求我出去是嗎?我還告訴你,晚了。我定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哈哈哈。”看著蔡樂這癲狂的模樣,蕭衍微微一笑,左手已經緩緩的捏向了蔡樂的琵琶骨。隻聽一陣陣脆響,蔡樂被嚇住了,咽了一口唾液。
就在他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被蕭衍打斷了話,“別做夢了,你的同袍還沒有來救你,但是我卻需要你做一件事情。你應該會淩遲吧,我也不用你割三千刀,十四個人,每人五百刀,不能死。”
“臥槽,你求我辦事,不可能。”
想也不想,蔡樂直截了當的拒絕了蕭衍,但是這在蕭衍的預料之外。蕭衍朝外麵招了招手,進來了四五名獄卒,他很淡定的說道:“我聽說有一種酷刑,叫做不睡覺,你們幾個在這裏守著這個重犯。每天不要給他吃飯,每隔五分鍾,給他倒一桶涼水。三天之後,他如果還沒死的話,把他的手筋腳筋挑斷了,傷口要大一點。在上麵塗些蜂蜜,在半夜的時候,扔出去。”
蕭衍的話冷森森的,讓幾名獄卒臉色都有些發白,但是他們都轟然應喏。然後蕭衍就離開了,毫無留戀,蔡樂沒有想到這貨這麼幹脆,頓時傻眼了。一刻鍾之後,他便被不停的潑涼水,蔡樂的心髒已經有些衰竭了。他是用刑高手,知道如果這樣下去的話,自己未必能夠撐過三天。他緊張的大吼大叫,但是緊接著就是一桶涼水,渾身冷嗖嗖的。一個早上過去了,蔡樂凍得牙齒直上下打架,褲襠裏麵的家夥什,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