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件事情不能忍的時候,需要怎麼做?其實很簡單的。要麼繼續忍下去,要麼就是無需再忍,蕭衍看著門房那笑出了花的臉,腳上癢得鑽心撓肺。為了解決這種令人崩潰的痛苦,他一腳就踹了上去,結果那張臉瞬間就變形了。
門房的痛苦慘嚎聲,引來了不少的護衛,但是這些護衛看到是個穿官服的,都稍微有些猶豫。隻是他們想到了自己的主子,乃是本朝三品大員,更是來揚州公幹的欽差,這些猶豫就消失了。
看著這些護衛將蕭衍圍了起來,門房雖然感覺很痛快,他甚至已經想象到蕭衍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畫麵。隻是,那是普通的官吏,這貨可不是一般人啊,一般官員能夠靠自己的身手,在這揚州攪風攪雨嗎?
“住手,他是廣陵縣的蕭衍,蕭縣丞。”門房有些模糊的說出了這句話,那些護衛都有些微微愣神,等到反應過來後,一個個差點沒蹦起來。臥槽,這貨竟然是那個不怕死的縣丞?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縣丞?
本來還想動手的眾人,都有點想要逃跑,因為這貨行凶殺人已經不是一兩次了。自己這些人,跟那些財大氣粗,能夠跟欽差大人搭上話的鹽商相比,能值幾毛錢?一群狗的價值本來就不大,而且敢打門房的人,就不敢打護衛嗎?
再看看蕭衍此刻的造型,隻見他施施然的站在那裏,氣定神閑,好像打人的不是他一樣。那些護衛心中吃緊,都有些舉棋不定,畢竟他們有護衛之責。可是找打的事情,並不是那麼容易下決心的,既然不想挨打,那就仗著人多講道理吧。
“你怎麼動手打人呢?”
看著這些護衛,蕭衍笑了笑,輕輕平了一下自己的官服,然後冷冷的看著這些人。“本官做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你們這些白癡指手畫腳了?敢在我麵前放肆,真是找死。而你,一個小小的門房,竟然敢假傳欽差的命令,活的不耐煩了吧?”
說完這句話,蕭衍還不解氣,就在這眾目睽睽之下,奔到那躺著的門房身邊,就是一頓踹。那些護衛目瞪口呆的站著,他們說是護衛,其實也就是一些普通的護院。好點的懂個花拳繡腿,垃圾的,甚至隻是身強體壯。他們不敢胡亂上前,畢竟蕭衍的事跡,在整個揚州府可以說是傳得沸沸揚揚。
鼻青臉腫,沒有牙齒的門房,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連喘息的力氣都快沒有了。聽到這話,門房有些無力的歎了一口氣,一些機靈的護院,連忙瞅著這個機會去扶起了門房,然後急不可耐的帶著他去後院看病。
這個尷尬的地方,沒有任何人想要待著,但是扶一個人,四個人就夠了。他們為了彰顯自己的重要,竟然還是抬著去的,那麼其餘的護院,就隻能幽怨的看著門房離開的方向了。
他們苦著臉看著蕭衍,放他進去吧?那不行,上麵一定會整死他們的。不放他進去吧?萬一這貨得了失心瘋,跟打那個門房一樣,把他們打得找不著北了,那可怎麼辦?要知道,他們幹的活,工錢雖然可以,但是沒有什麼撈油水的機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