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州說到底還是格局小,那裏的鹽商雖然堆積如山,但是卻並不是能夠抬手動腳就讓天下震動的人物。但是京都不一樣,鹽商能夠影響的大人物,都在京都。而在京都,奇人異士更是數不勝數。
蕭衍當初在揚州,遇到的人,在卓青衣的眼中,都是不堪一擊。
甚至數百人圍攻的場麵,卓青衣也並不放在眼裏,身為一代劍客,卓青衣自信有我無敵。雖然他很欽佩蕭衍,但是卻也很自負。認為在自己的劍下,蕭衍甚至抵抗不過三招,不知道蕭衍如果知道,會做何感想?
“蕭大人不用多慮,自此而後,有什麼差事,交給青衣來辦就是。”
卓青衣麵無表情,但是抱拳拱手的舉動,還是做得很合蕭衍的心意。蕭衍也是鬆了一口氣,喝完了豆腐花,蕭衍就放下了碗,大步流星的朝著遠處而去。遠處,自然便是鎮撫司的門口,蕭衍的心中有些緊張。
錦衣衛乃是整個天下的毒瘤,能夠成為毒瘤的機構,並不是一個可以輕易招惹的地方。但是蕭衍卻好像是初生牛孺一般,就一定要摸一摸這老虎的屁股,鎮撫司很森嚴。
但是此刻的鎮撫司,卻猶如籠中之鳥,網中之魚。除了暗哨之外,明麵上的人,要麼被抓,要麼就被囚禁在了這鎮撫司裏麵。但是這不夠,柳清風不敢做的太過分,是因為柳清風真不敢太過分,他雖然心係百姓,但是卻不敢惹惱了天子。
但是蕭衍卻不一樣,蕭衍是什麼人?
蕭衍不是一個喜歡按照牌理出牌的人,更何況,鎮撫司也不是一個討人喜歡的地方。能有機會掃掃鎮撫司的麵子,那可是八輩子才能夠得到的機會,蕭衍這一次就是來打錦衣衛的臉的。
蕭衍不喜歡錦衣衛是一回事,更何況,錢寧還可能是謀殺自己的幕後主使。隻要這樣想上一想,即便是泥人也要發火,生命是一次單程旅途,沒有回途。要是命沒了,那可就什麼都沒了,所以蕭衍不可能放過錦衣衛。
手中的令牌,說明了蕭衍的身份,懷中的聖旨是蕭衍的殺手鐧。
大明朝最大的是皇上,這是一個說破天也改變不了的事實,當然,也許以後就會變了。
“你們是什麼人?”
看著那一派飛魚服打扮的錦衣衛,敢在這個時候橫,蕭衍的心中便是一愣。心中略微有些不爽,剛剛那一幕誰看不到?包圍這裏的官兵,都在見到本人這張辟邪的臉後,都閉上了嘴巴,你們這些囚犯,有什麼資格說三道四?
“你……”
蕭衍沒有說出來這句話,就發現卓青衣已經動了,果然是帥氣,好身手。這要是讓蕭衍動手,絕對沒有這麼行雲流水,而且對方連一絲反應都沒有。看著倒在地上的錦衣衛,蕭衍心中一陣得意,這個護衛真不錯。
有些讚賞的看了卓青衣一眼,正要說些什麼嘉獎的話,卻看到了卓青衣一臉酷酷的表情。知道自己說了也是廢話,蕭衍有些悻悻的扭過了頭,大步流星的朝著裏麵走去。為了以防萬一,外麵看守的將領,似乎想要派人跟進,但是卻被蕭衍阻止了。
他來這裏是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