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馬永成被指控犯下七樁重罪,每一種都是誅滅九族的大罪。
而這一切,都是皇上的老師,楊士奇牽的頭。朱厚照看著眼前的奏折,眼中閃過了一絲淡淡的沉思,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那個叫做蕭衍的小鬼做的手腳。這個家夥,應該是不太甘心充當棋子,於是就做了這麼一個謠傳。
楊士奇老成持重,更是他的老師,無論何時何地,即便八虎再如和囂張,也不敢真的欺負到他的頭上。
可是,這樣的驚天大罪已經出來了,從民眾的嘴巴裏麵傳了出來,楊士奇不可能坐視不理。
定罪。
馬永成被淩遲處死。
……
看著院子裏麵的秋雨,越落越多,蕭衍眼中的迷茫,也時越來越重。這個京城,已經不適合他繼續待下去了,京城八虎之中的真正三個巨無霸,此刻已經注意到他了,那麼,蕭衍就不能夠在刀尖上跳舞了。
當這三個人真想要對付自己的時候,怕是誰也保護不了自己。
指望皇上嗎?
好不靠譜的事情啊。
雨下的很大,但是蕭衍的心裏麵卻是一陣陣的發冷,這個時候,門外忽然傳來了一陣敲門聲。自然有人去打開門,沒有人敢阻攔這個人,因為這個人是宮中的人,是皇上派來傳旨的。
蕭衍跪在地上,聽著皇上的旨意,眼中的笑意也是越來越濃。
終於可以離開京城這個大染缸了,他的心裏麵,不禁有些淡淡的開懷。
苗族五百多萬人,一向聚集,而且各方勢力參差不齊。大都是更古時代的樣子,因為那方有些異動,所以需要蕭衍前去做一些事情。而,這一次的行動,卻是一次秘密行動,從某種方麵來說,蕭衍沒有身份。
對於這一點,蕭衍樂見的很,但是還被定下了日期,這讓蕭衍的心中就有些不爽了。
不過,能夠早點離開京城這個地方,那還是不錯的。
蕭衍走了,走得很瀟灑,走得很憤懣,走的充滿了仇恨和痛苦。
因為卓青衣死了,死在了一處肮髒的街道,他的身上至少有七八十刀,可是那就是卓青衣。蕭衍不能夠忽視的朋友,這個救了他多次的兄弟,但是他已經死了。東廠、西廠、神機營,我記住你們了。
……
千裏之遙,蕭衍似乎變得有些沒心沒肺,他的後麵跟了很多尾巴,現在已經被他盡數都給甩開了。但是蕭衍的心裏麵,還是有些淡淡的不爽,因為他的兜裏麵沒有錢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看著前麵的一個莊子,那裏正在車水馬龍,看樣子似乎是在辦什麼喜事。
蕭衍的嘴角裂開了,眼中充斥著紅芒,他在這個莊子,似乎看到了一股酒水的味道。
騎著自己那匹,已經餓得東倒西歪的馬,蕭衍到了莊子前。
沒有人攔著,這似乎是一個流水宴,蕭衍坐到了一個桌子上麵,就開始大塊吃了起來。
這個地方有些荒僻,但是這一家確實豪富,不少乞丐都來這裏蹭食。而蕭衍的到來,讓很多乞丐,都看向了他。蕭衍置之不理,這個時候,一個滿臉胡渣,瘦骨嶙峋,四十來歲的中年乞丐忽然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