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陳泰來(1 / 3)

這個世界上的人,分為很多種,有些人如同露水一般清澈,有些人則如同糞坑一般臭氣熏天。

但是,這些人是清澈?還是臭氣熏天?並不是從表麵就能夠看出來的。鮮豔的玫瑰花上,有著驚人的毒刺,五彩斑斕的漂亮蛇蟲,擁有著致命的威脅。一個人醜陋的外表下,也許有著令女人安心。令男人沉醉的善德,榴蓮那臭氣彌漫的味道下,也有著令人甘之如飴的芬芳。

但是,正如同並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榴蓮一般,很多人,更多的執迷於外表的芬芳。

小白走在路上,剛剛她自然是看出來了那個叫做霓裳的女人,似乎有些不懷好意。但是,這些話,她卻並不能夠對蕭衍說起。因為,有些事情,如果被那些男人知道了,甚至會以為是爭風吃醋。

她需要自己解決這個麻煩。

更重要的是,即便她和霓裳心照不宣,對於對方的如意打算,都有著一定的把握。但是,正如同小白不能夠將霓裳醜化一般,霓裳也不會將她將蕭衍的行蹤泄露給白霧部,透露給蕭衍知道。

這個女人,在這南疆不知道有多麼強大的勢力,知道這點小事情,並不困難。

小白雖然問心無愧,但是讓一個人知道,他時時刻刻被身邊的監視,並且將自己的行動彙報給別人。這是任何人都無法忍受的,小白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她默認了霓裳的行為。

捧著一疊厚厚的資料,小白從回想之中醒了過來,淡淡的血腥味道,湧入鼻腔。一股危險的感覺,讓小白渾身繃緊,她並不是溫室裏麵的花朵,曾經很多次的蠱術實驗,都大多是險死還生。

至今,她的身上,還有著令人不敢目睹的恐怖傷疤。

而此刻,她回頭,就看到了那幾個跟隨她,保護她的侍衛,在無聲無息之間,便被人割下了腦袋。一個英俊的年輕人,舔了舔自己的舌頭,然後充滿了邪祟味道的看著小白。英俊的年輕人坐著一把椅子,似乎很是享受。

小白的神色犀利,她不是一個弱女子,手中的短刀拿在手中。這把曾經被她殺過不少人的短刀,卻不能給她帶來絲毫的安全感,眼前的這個人,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悚然。她微微眯起了眼睛,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對我白霧部下手,不怕遭遇我白霧部勇士的反擊嗎?”

英俊的年輕人,微微的笑了起來,他盯著小白的眼睛,眼中沒有絲毫的褻瀆之色。從某種方麵來說,這個年輕認對於女人,並沒有那麼的饑不擇食。他更喜歡的,是那種狂野的味道,當然,不是他自己狂野,而是那些女人狂野。

嗯,他喜歡被動。

“嗯,白霧部,我似乎聽說過這個名字。在這片土地上,應該是有些分量的,但是,那又怎麼樣呢?美麗而又純真的姑娘,我想你應該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叫做,陳泰來。”英俊的年輕人,說完這句話,嘴角牽起了一個動人的弧度。

而小白也猛然驚醒,她的眼中透露出了一絲驚恐,她有些害怕了。

如果這個人真的是陳泰來的話,那麼,眼前的這個人一定敢殺他。不要說是白霧部,即便是整個南疆的所有苗族,也不被眼前的這個人,放在眼裏。作為一名西廠的廠衛,這人絕對是劊子手中的劊子手。

“你想做什麼?”盯著眼前的陳泰來,小白的臉色有些發白,心中更是有著一絲絕望。

陳泰來好整以暇,並不多麼的想要殺眼前的小妞,因為,小白在他的眼中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物罷了。他來到這裏,做的最重要的事情,不可能是來玩弄女人的,而殺人,他更是不感興趣。

這個世界上,該死的人實在是太多了,他陳泰來想要殺人,還會發愁嗎?

當然不會,他真正想要做的事情,自然是報仇雪恨。將他養育成人的覺遠,被一個混蛋,親手殺死。這件事情,早已經成為壓在他心頭的一塊心病,此刻,來到這南疆之地,他要做的,自然是殺死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