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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漫無止境的黑暗!零正獨自處於這樣空無一物的黑暗當中,疑惑的看著四周,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樣看不到一絲光亮的黑暗絕對是讓人恐懼的景色,但是反觀零的表情,雖然有疑惑,但卻沒有絲毫不安。
是因為早已習慣了這樣的黑暗了嗎?
“明明是原本一直恐懼的景色,但現在卻不覺得什麼了呢。”
看著周圍沉寂的黑暗,零閉上了雙眼。
“反正,你一定會來救我的,對吧?”
零喃喃自語,再次睜開雙眼時,眼前已經不再是無盡的黑暗,而是一片雪白,雪白的天花板,以及,一張臭臉…
……
無所事事的在外麵逛了一個白天,最後還是回到了醫院,當然不是擔心零那個家夥,隻不過是沒有其他事好做罷了。
“那家夥怎麼樣了?”
熬了一晚上夜對於依文潔琳這個吸血鬼真祖來說根本毫無壓力,坐在零床邊無聊的擺弄自己頭發的依文潔琳在聽到我的話後,對我翻了一個白眼,說道。
“放心吧,我已經對零施展了治愈魔法,相信她很快就能醒過來了…喂,你那是什麼眼神,雖然並不擅長,但是一些簡單的治療魔法我還是會用的。”
就在此時,原本安靜地躺在床上的零突然呢喃出聲,不過聲音太小了,完全聽不清她說的是什麼啊。
於是我低頭,拉近了與零之間的距離,然後我便聽到了零的第二句夢話…抬起頭若無其事的說道。
“嘖,居然在說夢話,看來恢複的不錯啊。”
依文潔琳聞言立即雀躍起來,腦袋一仰,高傲的說道。
“那當然,雖然我不擅長治愈魔法,但隻是治愈普通的槍傷還是沒有問題的。”
零的睫毛突然抖動了一下,而後,緩緩睜開了雙眼。
“……”
現場氣氛一下子變得詭異起來,我與零近距離的對視了一下,然後又各自別過頭不去看對方,嘁,見鬼,這種微妙的尷尬氣氛是怎麼回事?
“你…怎麼會在這兒,還有這裏是哪裏?”
零一開口就問出了一句讓我忍不住罵她白癡的話,這家夥昨天被偷襲成重傷,居然到現在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
“對了,那戶人家!”
零突然開口,語氣說不出的緊張。
“那戶失火的人家怎麼樣了?”
“失火的人家?哪裏失火了?”
我不解,零掙紮著爬了起來,語氣焦急的問道。
“就是我們對麵那戶人家啊!”
對麵的?那不就是早就跑出去滿世界旅行至今未回的那家嘛,原來如此,我還一直在疑惑這白癡怎麼突然抽風,大晚上的跑到大街上去,原來是被衛宮切嗣那個沒下限的家夥引誘出去的。
“嘁,比起別人,還是先關心一下自己吧,白癡!”
“我?對了,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會在這裏?這裏是…醫院?”
啐了一聲,我懶得再理會這白癡,轉身朝著病房外走去。
“讓那邊那個家夥跟你解釋吧…”
依文潔琳輕哼一聲,算是對我不禮貌的稱呼表示不滿,至於有沒有其餘的舉動我就不得而知了,因為我已經走出了病房。
……
作為曾經冬木市最高建築的凱悅酒店,現在已經成為一片廢墟,始作俑者不必多說,自然是到處挑事拉仇恨的衛宮切嗣,當然,這種事除了早就將衛宮切嗣當做目標的言峰綺禮以及熟知劇情的我們之外,並沒有其他的人知道,作為一個暗殺者,衛宮切嗣很好的隱藏了自己的身份,以至於Lancer的Master——凱奈斯·艾盧美羅伊·阿其波盧德,直到被襲擊的第二天,仍舊找不到任何頭緒。
“真是難以置信!”
索拉語氣憤怒地朝凱奈斯冷聲嘲諷道。
“連敵人的身份都無法弄清,就被毀掉了自己‘精心布置’的魔術工房,從而不得不在這種廢棄工廠重新建立臨時基地,這就是你,時鍾塔降靈科的天才講師——凱奈斯,首次參加聖杯戰爭所取得的戰果嗎?!”
凱奈斯是高傲的,這份高傲甚至被他的學生韋伯在私下裏稱之為自大狂,而對於一個高傲的人來說,最難以忍受的就是別人對他的蔑視,事實上,如果換了一個人敢這樣嘲諷凱奈斯,他至少有一百種方法讓她閉嘴,但是唯獨這個人是個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