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十六章 借我一城,再借一生(1 / 3)

文/李媛

未來是每個人無法預知的前方,但是阿芒,我慶幸我能在年輕的時候認識你,這是多麼美好。當我的手指觸摸著這些熟悉的鍵盤字母時,腦子裏卻一再的遲疑,我到底該怎樣講述關於我們的故事。如果可以,請借我一城,再借一生。我和你之間的感情就像五月天唱的那歌——《寵上天》: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寶貝,就算你打我踢我也都OK,就是要寵你寵你寵上了天,天堂整個搬到你身邊。是我的朋友就是我的BABY,你想要打我虐待也都隨便,就是要寵你寵你寵上了天。讓誰都羨慕都讚美,讓誰都傻眼……

2010年7月,因為某一個比賽的原因,我獨自一人來到了上海,在飛機上的那一個多小時,我的內心的忐忑從來沒有停止過,我知道我馬上就要看到那個不知在夢中出現了多少次的人,可是真正的阿芒該會是怎麼樣的呢?是和照片裏一樣熟悉的臉孔嗎?記得最初認識阿芒的時候是在一本雜誌上,因為都經常在上麵發文,所以漸漸就熟悉並認識起來,我在阿芒空間裏看過關於他很多的照片,包括他家的貓。阿芒曾經和我說過,他最大的誌向不是寫文寫得多出色,或是出多少多少書,賺多少多少錢。阿芒說他隻想開一家寵物店,然後養一個龐大的貓狗家族。我打趣和阿芒說,那看來以後在雜誌上或許就看不到咱家阿芒的墨寶了,他笑了笑也並不否認。

等待是種煎熬,現在我真正的相信了這句話了。在經曆了漫長的煎熬之後,飛機安安穩穩的降在了浦東機場,機艙內的廣播有著飛乘員很好聽的聲音在不斷的提醒著每一位乘客,浦東機場到了。

我麻利的收拾好了行李,然後排隊下了飛機。正值上午10點,接機的人也是挺多的,所以我在密密麻麻的人群裏始終沒有看到阿芒,奇怪,怎麼沒來呢。正當我打開手機準備打電話時,依稀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轉身順著人群看去,赫然發現有個人舉著寫有我姓名的牌子,奮力地揮舞著。我笑著走過去,看到了阿芒那張久違熟悉的臉,之所以說是久違是因為早已在照片上看了數千遍。本來想擁抱他一下,過一把影視劇的癮,卻因為阿芒在向我揮手我也隻好作罷。

阿芒邊幫我往車上放行李邊問我累麼,我搖了搖頭。從機場開往酒店的車上,我一直在望著窗外的風景,我想我開始真正認識許多人筆下的上海了。在將近2個小時之後,我終於到了楊浦區。

現在要我說對上海印象最深刻的是什麼,我一定還會猶豫不絕的回答輕軌。上海的地鐵既有輕軌又有地鐵,它不同於北京單一的地鐵,總覺得上海的輕軌搖搖晃晃的,像是帶著一批又一批的人奔向遠方,它讓我不得不想起久石讓的一首音樂《天空之城》。上海的天氣是我最受不來的,像蒸籠一樣,悶的慌。還好上海的綠化好,所以天空也總是湛藍的,可能北京的天空是中國最糟糕的了吧,每天我走在長安街看著那灰蒙蒙的天總想起小學時候學過的一篇課文《十裏長街送總理》。

上海上海,多少人夢想的地方。上海一貫被冠有的名詞而顯得撲朔迷離,我曾經很多次的以為上海是一個我無法觸及的城市。

在上海的第一天,我早早地就起床了,在給阿芒發了早安的信息之後,我打開電視開始看那些無聊至極的節目。而打算睡懶覺的阿芒同學被我成功地叫醒了。阿芒見我麵的第一句就是,你這是絕對的成心的報複行為。是又怎麼著?

進了地鐵站的我大致看了一下上海地鐵交通圖,“哎,咱們做四號線去豫園吧。”我指著地圖上綠色的那條線和阿芒說,“豫園啊,其實也沒什麼看頭,哎,走吧,進站吧。”於是、到了豫園和城隍廟才知道,其實也就是些雜耍小玩意和民間工藝的集合市場,不過來上海城隍廟的小吃還是要吃的,於是我在阿芒同學的白眼下,吃了將近一百多塊的東西,我看著阿芒一直跟在我後麵,我問他要不要吃,還加了一句我請客,可是他偏偏還是不為美食而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