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縷縷餘暉輕柔的撒在海麵上,波光粼粼,散發著柔和的光芒。湛藍的天空與深藍色的海洋連成海天一線,一輪巨大落日放置在無邊無際的海洋的盡頭,羈絆的浪花,令人留戀的落日,再加上不同層次的藍,此刻唯美得像一副夢幻的畫麵。
像是在落日的襯托下,平靜的海麵像無暇的藍寶石,透著晶瑩剔透的光澤。而在這美麗的藍寶石之上,一艘小型的客船緩緩駛過。
藍色的寶石完好的倒影著這艘客船,也倒影著客船甲板上鮮紅妖孽的人影。不請自來的海風拂過她如漆的墨發,一絲絲調皮劃過她絕美紅潤的臉頰,月牙般的葉眉下是蠱惑人心的狹長的桃花眼,妖治的紅色瞳孔中收斂住眼前的藍寶石。
而在女孩身後,一位雌雄莫辨的人兒悄無聲息的來到女孩身後。
蘇鷥婧眨巴著眼眸,一臉八卦的望著孜虞楠,“響徹黑白兩道的魔醫竟然單獨給你送凝瞳的解藥來,嘖嘖……”摸了摸下顎,“快說,你倆是不是有女幹情?”
孜虞楠一臉正色,“沒有我倆隻不過是做一個交易罷了。”
“交易?”
“嗯,”孜虞楠嚴肅的點頭,到現在她也琢磨不出魔醫到底在想著什麼,“他給我病曆書,我幫他偷藥方?”
“病曆書?”蘇鷥婧挑了挑眉。
“對!”孜虞楠歎了口氣,一五一十的把緣由說了出來,但具體的情況孜虞楠還是省略了大部分。
當孜虞楠談到冷翼的時候,蘇鷥婧立馬不淡定鳥。
“你說讓你去偷冷翼的藥方?”蘇鷥婧一臉驚悚,“天,就是那個清冷孤傲準備升仙當神的新教授?”
孜虞楠一頭黑線,升仙當神?什麼鬼!
“你知不知道?他是醫學界辣手摧花的頂尖人物!想當初他剛來學院時候,五大家族的嫡係都想跟他學習,結果呢,被摧殘得不成人樣。”
孜虞楠嘴角抽了一下,“有這麼誇張?”
“當然,凶狠得不亞於魔醫!”語畢,蘇鷥婧還向孜虞楠擺了個鬼臉。
輕輕偏頭。孜虞楠腦部了一下冷翼的形象。一身染上鮮血的白大褂上,一個麵目猙獰的老頭子雙手拿著手術刀,嘴角還殘留著不明的紅色液體。
“哎呀!”蘇鷥婧猛地打了孜虞楠的額頭,“不是你想的那種老頭子!冷翼是一個帥得人神共憤的美男子,還是神醫族的少主,隻不過那個人太飄渺虛無,清冷孤傲……”
“呃……是嗎?”
“我也不太清楚。”蘇鷥婧攤了攤手,一臉無奈,“這也隻是傳言罷了。對了老婆,你打算怎麼辦?”
孜虞楠移開視線,望向離她們愈來愈近的小島,“我打算……轉入醫學係。”
“什麼!”蘇鷥婧驚訝出聲,“親愛的你知道外界家族進入要多難麼?”
“難?”孜虞楠罌紅的嘴唇逐漸拉開,臉上的笑容不斷放大,“不是早就準備好了嗎。”
“是啊。”聽聞,蘇鷥婧雌雄莫辨的臉上也綻放出一個大大的笑容,“既然如此,我也跟你去!”
孜虞楠輕撇了蘇鷥婧,“你懂醫理嗎?”
“靠!”蘇鷥婧火了,“孜虞楠你那是什麼表情,怎麼,以為我不懂醫理麼?”
孜虞楠沒有回話,但那一臉嫌棄的表情十分明顯。
“艸!你不相信你老公?”矛盾升級。
“不是不相信,隻不過不知道誰小時候吃顆感冒藥吃成避孕藥去……”
蘇鷥婧立馬臉黑,氣勢直接消弱下去,“尼瑪,能不拿那件事說麼!”
孜虞楠得意一笑,向蘇鷥婧擠眉弄眼,搖了搖頭。
tnnd!蘇鷥婧立刻回了孜虞楠一個冷漠的白眼。
夕陽拉長了兩人的影子,歡聲笑語一直停留在天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