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回來了!”一位傭人向著客廳方向熱情的喊道。那是一位年約四五四的婦人,陳媽。陳媽是花櫻家雇期最長的一位傭人了,所以花家的人都很尊敬她。放眼望去是一座豪華得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別墅。
接著又小聲的對花櫻說,“小姐還是小心一些吧,老爺在客廳等您呢!表情不大好”說完又擺一個禁言的動作。示意花櫻不要說話。
“陳媽,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花櫻心底一暖,便向陳媽溫柔的說道。。
花櫻剛進去就被叫住了,“還知道回來呀!”一個稍微接近中年的聲音傳了過來。花櫻並沒有理會,準備繼續上樓。冷漠的表情似乎那個男子叫的不是她似的。
“站住!”讓你站住沒聽到嗎?”中年男子的聲音顯得有點薄怒。花櫻停住了腳步卻並沒有回過頭,頓住身子停在了那裏。準備繼續聽他的下文。“今天又闖什麼禍了,你們班主任剛剛又來電話了。我說你就不能稍微安分點呀!”
花櫻隻是看了他一眼便繼續往前走,那是一個西裝革履,頭發稍許微白,滿臉嚴肅的中年男子。不難看出年輕時的俊朗,麵容和花櫻有幾分相似。花櫻的美貌也許繼承了一點她父親的外貌。她擁有著一張姣好的容顏,精致的五官,白皙的皮膚,高挑的身材,頭發是栗色的長卷發,平添了幾分嫵媚……
“站住!家裏來客人了都不準備迎接嗎?真搞不懂你媽以前是怎麼教育你的,你這樣子出去了還不得說我們花家沒家教!”那個中年男子繼續對她吼道。這個中年男子就是花櫻的父親,那個讓她再也無法尊重的父親。
花櫻靜靜地走了過去,這才發現沙發上多了一位少年。正是櫻花樹下那個不染纖塵的少年,她愣了愣。隨即向少年點了點頭以示禮貌,少年也回了一個禮。
她用輕柔而冷漠的聲音對她父親說“你還配提我的母親嗎?早在10年前你不是就已經拋棄我們了麼?嗬嗬,花景明,你就沒有一絲一毫的愧疚嗎?”從聲音裏聽不出絲毫情緒。
“你……”花景明開始氣得說不出話來。
“再說了,你曾經不是揚言道我再也不是你的女兒嗎?怎麼,如今都忘了?”花櫻繼續對花景明說著,那語氣就像對方完全是一個陌生人一樣。
“出去,你不是我女兒就出去。有本事別花家裏來的錢!”花景明指著花櫻說道,指尖略微顫抖。
“我親愛的爸爸,我想你是弄錯了,我花的並不是你的錢,還有這房子也不是你的。這些都是媽媽留給我的。你有這個權利讓我離開嗎?”花櫻看著花景明的雙眼繼續說著,眼神平靜毫無波瀾。
花景明終於忍無可忍了,他揚起了手掌,作勢打她。她就這樣靜靜地看著父親,眼神裏充滿失望。突然有一雙手臂出現在她的麵前,把她拉到了安全區域。正是那個如山間清風般的少年。下一秒她便被拉入到他的懷裏,急促的心跳,溫暖的胸膛,她忽然感覺麵紅心跳,慌亂地從他的懷中閃開。十幾年來這是花櫻覺得最為窘迫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