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
這是一個新的開始,我們想要有的開始。我們想要的是安靜的過完高中的生活,最好是沒有波折。以前的事情,我們決心的想要忘記,但是說能忘記就能忘記,該有多好呢。在午夜夢又蘇醒的時候,那一切的一切又開始上演。
初來就有麻煩
炎熱的夏季還未過去,高溫波的襲擊又再次來臨。我們仍舊背著背包在空蕩的校園裏行走,長長的路一直延伸很遠,好像永遠都走不完。
我們來到這個新的學校,是出於對以往的事情的考慮。這所潁川高校可是眾多學校中的最不起眼的一個。但來了之後,才發現這個學校的環境是出奇的好,綠草如茵,樹木參天。若不是門口標示著這是個學校,我都會誤以為是個公園呢。不知道當初建這個學校的時候,花費了多大一筆啊。但這一切都是次要的,我們都還是希望在以後能夠做一個安靜的學生,過完我們的高中生活。
米盧在旁邊喘著氣,略變聲的朝著我大叫,“騙子騙子,張琳,你這個騙子我走了這麼長的路都還沒到。”
一副就要席地而坐的架勢,我急忙拉住他,“快了,真的快了,你看到前麵的那個大鍾了嗎”,我伸出手,指著前方,前方有個藍色的大鍾,很顯眼的矗立著。
他抬起手擋在眼睛上,眯著眼看鍾,細長的睫毛投在眼瞼上,畫出一條魅惑的黑影。
“已經三點了,我們快點走”。米盧突然撇過頭對我說,猝不及防的與他的眼神相對,尷尬的撇過頭,應了聲‘好’。
路上沒有人,氣氛變的很奇怪,這就好像是種傳染病,一直在我們身邊從未離開。
終於來到寢室門口,我先送他去了男寢門口,我才徑自去了女寢。
一條路,仍舊鋪到頭,一棟在前,一棟在後。
旅行箱很大,我費了好大勁才將它搬上高高的五樓,走廊很長,一個個房間並排著,我數著一、二、三,到了,四號房。我伸手推了推門,門並未開,似乎從裏麵反鎖了。
“有人嗎,開開門”,我邊喊邊敲門。
過了一會兒才有人從裏麵回應了我,是個奇怪的女聲,細細的尖尖的嗓門在叫,“有,有人,等一下。”
門開了,涼風從縫中漏了出來,吹起她長長的頭發,這一刻,我仿佛看見了美麗的天使,在這一刻,誰也不會預料到以後的風波,會絞的我們在痛苦中欲罷不能。
我望著她笑笑,示意她,我要進到裏麵去。
“你能等等嗎,我正在完成一件偉大的任務,保證馬上就好”,她彎著腰,眨眨眼,對我小聲的請求,就好像我不是那個與她有身高缺失的女孩,而是個比她還要高挑的美女,就這樣,從一開始我就是個強者,而她就是個弱者。
一切就這麼自然,我胡亂的點頭,胡亂的等著等著,過了一個又一個“馬上”,直到米盧打來電話,我才想起我還要和他一起去吃飯,現在已經五點了。
“我房間還沒進,東西還沒清,還在外麵曬太陽,熱死了。”我極度鬱悶的告訴他我的經曆以及痛苦的遭遇。
“東西先放到旁邊的寢室,晚上回來在清理,現在等也不知道會等到什麼時候,就這樣,我在男寢的路口處等你,快點下來。”說完,便掛了電話。
我轉頭望了望緊關的門,覺得米盧說的沒錯,等在這裏,也不知道要等多久,於是拉著箱子離開了。
大片的陽光灑在我的身後,卻照不亮我的影子。
門突然一下開了,僅僅是一條細微的小縫,卻讓無數的真相分子有了舒展的空間,整個世界都有了可能的光芒,一切是那麼安靜。
我不知道。
碰上米盧,就出去尋找食物,安慰一下我們的肚子了,順便熟悉一下周圍的路形,想想以後的生活,空氣都覺得新鮮了幾分。
想到以前的我們總是喜歡到處跑,也夢想著有一天能夠吃遍天下所有的美食。雖說曾經的這個理想被彼此的父母笑了好久,並還在糖衣炮彈的攻擊下,要改當科學家、醫生等高尚的職業才行。幸好,我們都在堅持,並且都用一樣的方法搪塞他們,糖衣吃下,炮彈收藏。
菜都上齊了,聞聞都不一般啊,我無比的佩服米盧,要知道這家如意餐館可是在一個旮旯裏,要不是米盧憑借著他過人的鼻子,聞到了炒菜的香味,我們可真就錯過了這樣一個救肚子的好地方了。
“張琳,是不是特崇拜我啊,哈哈,崇拜吧,不收你錢的”,米盧得意的把他的臉湊近我,咧開嘴,嘿嘿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