煤老板開心極了,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包遞給董博銘:“謝謝大師指點,給點彩頭,萬望笑納。”
錢!
從這紅包的厚度來看,裝的一定不是錢,肯定是卡或者是支票之類的東西。
太棒了!
昨天買房裝修就花掉了董博銘幾乎所有的積蓄。
花的時候不覺得,晚上睡覺的時候董博銘才肉疼——錢這東西,來的容易,t~m~d去的更容易啊!
董博銘算了算,自己現在所剩下的錢,已經隻有一兩萬……
原本準備買輛車,這麼一來,隻能暫時緩一緩。
煤老板出手這麼大方,想來這個紅包中的數額應該不小!
至少能買一輛不錯的車!
可是,現在的董博銘是“高人”。
高人一定要有自己的形象。
堅持原則,說一不二,方為高人!
董博銘“淡然”的搖了搖手,咬著牙道:“這算卦的款子,前天不是已經給了?”
見煤老板的手一縮,好像有拿回去的意思。
董博銘再也繃不住,連忙問道:“現在又給,是什麼意思?”
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隻要你能說出個道理來,我就敢收!
煤老板何等精明?
董博銘雖然天資過人聰明異常,在這些老江湖麵前,還是耍不了小心眼兒!
煤老板淡淡笑道:“董先生,您是高人,自然知道婚姻大事非同兒戲。你幫我兒子測了婚姻,自然要有另外的紅包奉上!”
這話雖然說得不是很通,但現在董博銘要的隻是一個好意思收錢的理由而已。
兩人相視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
離吃飯的時間還早,董博銘好奇問道:“想不到,煤老板對親情如此看重,在事業即將崩盤之前,問的問題居然是兒女的婚事兒——這等胸襟,這等氣魄,實在讓小子佩服。”
“大師言重了。”煤老板掏出香煙,點了起來,悠然道:“實際上,剛才我測的字兒,不單和兒子的終身幸福有關,更是牽涉到我的未來!”
“咦?”董博銘奇了怪,這明明就測的他兒子的婚事,怎麼又牽扯到煤老板的未來?
董博銘問道:“令郎的婚事,和你的未來又有什麼關係?”
煤老板淡然一笑:“這樣的事情,雖然是秘密。但在大師麵前恐怕也瞞不了多久——我就直說了。”
煤老板的臉上早已沒有了之前的頹廢,他笑道:“上一次幫我測字,大師已經知道我的女人不少……”
說到這裏,他頓了頓,悠悠的吐了個煙圈兒:“雖然國家法令在那裏,我沒敢多要小孩兒。但是也不少……”
“包括原配生下的三個小孩兒,我一共有六個子女。”煤老板很淡定,就好像再說別人的事情一般:“當然,最小的那個女兒都已經上初中了……大的兩個,更是已經在我公司裏工作,做了管理。”
煤老板笑道:“待婚的子女至少有三個,為什麼我隻測大兒子的婚事兒?這裏是有道理的。”
“什麼道理?”
對這件事情,董博銘充滿了好奇。
是啊,煤老板這麼多女人,肯定兒女不止一個,為什麼單單隻測大兒子一個人的婚事?